早上例行亲亲的时候,沈辞舟突然唔了一声,把啃他锁骨的季临戈一把推开了。
季临戈:???
他头发在被.子里滚的乱乱的,突然被推开一脸的茫然,沈辞舟硬是从那张俊美张扬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委屈。
“船儿?”季临戈眨巴眼睛,“哪项服务不满意?”
“不是……”沈辞舟咳了一声,“季哥,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昨天我和沈迎之站在后院说话,我说了那么一长串不符合小白花人设的话,竟然没有被扣分。”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
“所以他果然不是主角了吗?”
“你就在我床.上想这个?!”
沈辞舟:……
季临戈很不满意,觉得自己的专业能力遭到了挑衅,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在薄被里往下挪了一截,手指一勾,勾开了沈辞舟长裤的裤带。
“季哥!”沈辞舟骤然绷紧,刚醒来还嗓音带着哑,“你别……”
季临戈倒是一意孤行,带着点借题发挥的放肆,仗着薄被一蒙,看不见沈辞舟愤怒的小眼神,愈发肆无忌惮。
沈辞舟说不出话,脚趾蜷起,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抓住了季临戈的头发,推拒也是无.力的,另一手则被他曲着指节咬在了唇齿间。
……
季临戈从薄被里钻出来时,唇角还带着可疑的水光,沈辞舟鼻息悠长的看着他坐起来,伸手去抽床头的纸巾擦嘴,才猛然回神,脸瞬间烫了起来。
“你……”他用手腕遮住了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就是……借题发挥……”
“这都看出来了?”季临戈低头想亲他,想到了什么又没亲,只是说:“你再躺一会儿?我去下洗手间。”
沈辞舟耷拉着眼皮,又有点想睡,但黏糊糊的肯定睡不着,他看着季临戈背对着他起身走了,好半天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
他躺不下去了,拿纸巾胡乱擦了擦,把被罩和床单撤下来,看也不看的塞进洗衣机,又趿拉着拖鞋跑去敲卫生间的门。
里面没声响,过了一会儿,沈辞舟又要敲的时候,季临戈的声音才低哑慵懒的传出来,“知道哥干嘛呢吧?还催?快不了。”
沈辞舟哽了一下,浴室的磨砂玻璃烫手似的,他把手缩回来,但还是不甘示弱的低声道:“开门,我要进去。”
季临戈哼了一声,“进来干……什么?”
“我不是你男朋友吗?”沈辞舟摸了摸滚烫的耳朵,企图给它降温,“你有男朋友还自己那什么,你看不起谁呢?”
季临戈:……
这话说的,他再不开门岂不是不识抬举,简称“不举”?
门开了一条缝,季临戈伸手把人拉了进去。
……
周末一过,沈辞舟突然忙了起来。
他要准备竞选学生会主席的演讲,要兼顾学业成绩,有空闲还要去晟启帮沈青锋处理一些琐碎的事物。
季临戈以为回来还能和以前一样,他还可以像只游魂似的和沈辞舟贴贴,结果不行,他被孟老爷子安排了工作,开始负责管理孟氏旗下的某个子公司。
季临戈确实学什么都快,前提也得是有人教,于是晚上两人凑在一起,沈辞舟管理小课堂又开了课。
不过知识的神圣也没让狐狸精清心寡欲,讲着讲着两人就亲到了一起,季临戈觉得挺好,非说这叫寓教于乐。
好好一个词,被说的这么下流,沈辞舟气的在他肩上咬了一排牙印。
转眼已经到了深秋,沈辞舟和季临戈换上了同款驼色薄羊绒大衣,里面搭的高领毛衣一黑一白,他们并肩走在N艺堆满落叶的路上,一人端着一杯热咖啡。
“中午时间这么短,你就在公司吃好了,还过来干什么?”沈辞舟好笑的说:“我们食堂的菜色就那么有吸引力?”
“太一般了。”季临戈垂着眼睫看他,“好在对面坐着的是我家船儿,秀色可餐啊。”
有路过的学生会干部,和沈辞舟打招呼,回头把自己拍的两个人的背影发到了群里,表明主席已经有对象了,各位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可以死心了。
于是群里猿型毕露,哀嚎一片。
“沈主.席……”季临戈细细品了遍这个称谓,垂下的手勾了勾沈辞舟的小指,“位高权重的,有没有人追我们家船儿啊?”
沈辞舟知道他是在调侃,也不客气的还嘴,“季总也是,没在公司给我沾花惹草吧?”
季临戈:“我空降过去,不服我的一堆,花花草草没有,仙人掌倒是一堆。”
说者无心,但沈辞舟却想到,以后季临戈也许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一辈子,那找个喜欢的工作才能活的自在,于是很认真的问:“你不喜欢就不在去孟氏了,去做点你喜欢的工作,不赚钱也不要紧。”
就差说我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