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泽站在昏迷的童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如一滩死狗躺在地上的人。
他面无表情蹲了下来,左手捏开了童桥的嘴巴,手指伸进嘴里,掏出了舌头,右手速度极快一划,半块舌头被江玉泽扔在地上。
“呜……”鲜血喷涌,堵住了童桥的气管,窒息痛苦让昏迷的童桥醒过来,他捂着自己的喉咙,无意识地用手指抓喉咙,拼命呕血。
地上晕开了大滩大滩血液,童桥痛苦地朝江玉泽伸手,眼神哀求又恐惧。
他嘴上说着值了值了,可真正死亡来临的时候,童桥害怕极了。
童桥嘴里血糊糊的,血块凝结成一团一团的,嘴里口水混杂着血液,拉得很长很长。
狠,太狠了!
童桥昏迷了过去,江玉泽从荷包里拿出了药丸,塞到了童桥嘴里。
“玉泽……?”江元忠看到江玉泽从屋里出来,刀上沾着血,颤抖地看着弟弟。
江玉泽不甚在意地说道:“死不了,只是让他说不了话。”
童桥以为能拿这件事威胁江家,他连口都开不了,如何威胁。
shā • rén,低等的事,简单粗暴后果严重,不是江玉泽的作风。
江元忠松了一口气,问道:“要告诉大哥吗?“
“瞒不住的,去跟他说一声,但家里人要统一好口径。”江玉泽说道。
“就用你读书的借口?”到底是读书人,很快就能想到借口,换作江元忠,根本想不到。
到现在,江元忠的脑子都是懵的,一时间担心父母,又担心被毁了清白的妹妹。
想到娇养的妹妹被折磨糟蹋,被这么一个玩意儿糟蹋了,江元忠心痛如绞,更何况是疼爱妹妹的父母。
江玉泽露出了头疼的表情,“这借口不行,骗一骗外人还行,大哥对家里家底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
“不管大哥,信不信,先这样说,就说我读书艰难,不想读了。”
“彭……”
瓷片碎裂的声音!
“啊……”
尖锐痛苦的尖叫从江乐安屋里传出,兄弟两脸色一变,连忙来到妹妹房间。
小钱氏的手被滚烫的药汁烫得通红通红的,小姑子醒过来,眼睛通红的,她把要药端过去,被小姑子打翻在地。
小钱氏也没有多生气,如果是自己遭遇这种事情,她比小姑子还要疯。
“小哥,哥哥,哥哥……”江乐安看到哥哥,啕嚎大哭,用手用指甲不断扣着自己身上的皮肉,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江玉泽连忙捉住她的手,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把她搂在怀里,”没事,没事的……“
“不是你的错,是小哥的错,不应该睡得太熟了。”江玉泽忙不得安慰妹妹。
学院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半路上能搭其他村子的牛车,但更多的路需要靠双腿,确实挺累的,休息得比较早。
感受到妹妹的颤抖,“我把他舌头割了,他这辈子都不能再说话了,你想怎么折磨他都可以。”
“他毁了你清白,咱们也可以毁了他,毁了他的孽根,没人知道这件事,没人知道,你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什么事都没有。”
江元忠听着弟弟的话,浑身发凉,裆部尤其凉,也不觉得过分,那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二嫂,麻烦再端一碗药过来。”江玉泽神色疲倦对小钱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