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廉恼怒的把一把青瓷酒壶摔在了地上,顿时酒水四溅,碎裂成二十来块。
而且他还不解气,抄起一把长枪,照着客厅里镶金砌玉的屏风就是一顿突刺。
只见他身法凌厉,动作娴熟,力道凶狠,枪尖颤抖之下,屏风上立即出现了十几个透明窟窿。
陈孝廉为人一向霸道,客厅里和院子里的侍女小厮们见他勃然大怒,吓的一个个趴在地上,抱着脑袋哆嗦。
不怪他们胆小,谁都知道陈孝廉喝醉酒之后,喜爱鞭挞士卒,有的时候,甚至能活活抽死。
像这些签了死契的奴才,主人想要他们的命,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而且官府还管不着,因为他们连户籍都没有。
这个时代是高门大阀的时代,穷人尚且如狗,更何况是卖身奴呢。
“这个该死的小畜生,他居然敢违拗老夫的意思,老夫一生shā • rén无数,也不在乎多杀他一个,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嗖!”
枪头撕裂空气,颤颤巍巍的指着一名小厮的脑袋,陈孝廉咬牙切齿,双目通红:“顺我者生逆我者死,我宰了你!”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在这个府邸里,如此死法的奴才不知凡几,这小厮虽然拼命讨饶,但也知道那是徒劳,索性把眼睛一闭,等待死亡。
陈孝廉发狠的把枪头刺过去,就要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