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离,真的假的?”距离太远,秦虎都看不清楚,他怎么也没想到,李玄成居然这么禽兽。所以不大相信。
薛万彻用刀尖儿挑飞了陈若离嘴里的破布,狂笑着说:“陈大小姐,秦虎不信,你自己对他说吧。”
“咳咳,咳咳。”陈若离被折腾的只剩半条命了,张开口就吐血,半天才哭着喊道:“秦虎,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还真是陈若离。”
秦虎现在烦死陈若离了,看到她就觉得讨厌,而且他怀疑这是陈若离和李玄成一起演出的诡计,所以顿时就大笑起来。
“薛万彻,你个杂种,你也配叫个爷们,打不赢就联合这女人使用诡计。还有李玄成,太怂包了,你们手下十万大军,抵不上一个娘们吗?哈哈哈哈。”
“是嘛,你是这样想的?”薛万彻耸了耸肩膀,照着陈若离的小腹就是一刀,刀尖儿深入不多,但鲜血顿时狂涌而出。
“现在还觉得是诡计吗?”
“变成苦肉计了。”秦虎不屑的撇嘴。
“看来你有点固执!”薛万彻对手下说:“给我拿两个铁钩子来,锁了这娘们的琵琶骨,把木头架子给我撤了。”
“是。”当下士兵们把陈若离拉上来,而后用两把锋利的铁钩子,穿过了陈若离两侧的琵琶骨,再次放下去,挂在城头上。
陈若离疼的撕心裂肺,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凄惨叫声,整个身体摩擦着城墙打摆子,做出各种扭曲的动作,仿佛刚刚咬钩儿的鱼儿一样,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