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恐怖灵异>悬丝诡偶> 第一百一十章 阴燕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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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阴燕通(1 / 1)

是一尊阴牌!我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那上面的画像我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我敢肯定,那绝对不是出自P雄的手笔。

刘洋戴着的是一块儿椭圆形的阴牌,正面画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和陈女士那块儿牌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在这个女人下方,不是一个画着符的金箔纸,而是一个倒着的呈下蹲状的赤*裸男性,两人都是双腿大张,脚对着脚。

我看不懂这个法相,而且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想起上次和刘洋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告诫过她以后想都不要再想接触这种东西,没想到,她最后竟然自己搞来了。

见我怔住了,刘洋急忙把吊坠放回领口,又把大衣的拉链重新拉上,然后抱歉地解释说:“对不起啊亲爱的,我本来是想找你请的,我知道你和那个导游之间有协议,但是上次我也试探着问过你了,你那么一本正经地劝我,我就不好意思再跟你开口了。”

我愠怒地睁大了眼睛,问她难道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我生气的是她竟然不听我的劝告,执意去请这个鬼玩意儿回来!

“对不起嘛,我就是......”

“别你就是了,你只要以后别后悔就行。”我冷冷地打断她的解释,难掩眼底的失望。我已经把陈女士的事情都告诉她了,我还把我自己的经历也告诉了她,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这样以身犯险,我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帮她请那个破蜡烛,让她因此尝到了甜头。

大伟给我面前的空杯里倒上酒,也没再多说什么,我们三个就这样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饭。

买完单走出餐厅,刘洋叫的代驾到了,她拉开车门,问要不要送送我们,大伟却表示还想再和我溜达一会儿,晚点他会送我回去。刘洋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看着我还想说点儿什么,却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

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我失望、震惊、困惑,然而最多的还是对她的担忧。

刘洋走后,大伟想要直接叫车送我回家,可是我却十分郁闷,表示想要自己走一走散散酒气。

大伟忽然拉起我的手,说:“那我陪你吧。”

我们俩溜达着朝我家的方向走着,路上我表示自己特别理解不了刘洋的做法,不知道她为什么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还要再去请一个鬼牌回来,她请这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没听她说吗,她前夫主动找上门来求和了,你该不会认为这是他浪子回头,迷途知返了吧?”大伟说道。

我一惊,说不可能啊,刘洋现在都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了,而且俩人都已经谈了几个月了呀,她就算是求姻缘,那也应该是在她现任男朋友的身上做文章呀。可我说完转念一想,刘洋似乎的确是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她那个渣男前夫,要不然她也不会每次见面都要去骂那个男人了。

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她嘴上骂着,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我犹豫了一会儿问大伟,刘洋请的是个什么东西,有没有可能真的能帮她挽回陈哲呢?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阴牌不像降头,它的力量其实十分有限,而且法力还会随着时间逐渐减弱,刘洋这个牌应该是个阴燕通,用来锁心的,但是那个法相十分奇特,和普通燕通完全不同。我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刘洋的气色很不好,我觉得她那个牌很有问题。”

我眉头紧紧地皱到了一起,担心的直咬牙,问大伟那现在该怎么办。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我觉得你最好别再插手了。”大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我不由得转头看他,只见他脸上面无表情,和他的声音一样冷淡。

在我心里,大伟一直都是个挺乐于助人的人,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帮了我那么多,可此时的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让我突然感到极其陌生,我甚至有些害怕他现在的模样,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冷血。

“刘洋是我朋友,我家出事的时候其他人都散了,就只有她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我,我怎么能不管她呢?”我有些怨怒道。

大伟停下脚步,低头凝视着我,直到把我看得脸红心跳了,他这才叹了口气。

“刘洋前夫的所作所为的确很让人不耻,所以之前刘洋说要讨债的时候我还是支持也赞同的,但是现在,她明显要的不止是报复了,她现在是要通过邪术迷惑那个男人,让人家重新回到她身边来,说实话,我很讨厌这种做法,爱情也好友情也罢,这都应该遵循当事人的意愿不是吗?这样求来的人,和一个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而且再说了,她这样随随便便请个牌回来,万一被反噬了怎么办?”

大伟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我虽然有些难消化,但他说的几点我还是十分赞同的。如果我要谈恋爱的话,无论对方是谁,我都希望我和他能是两情相悦的。感情这种东西应该是干净而纯粹,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可这些都只是我的个人看法,每个人经历不同,想法也就会不一样,我不能因此去评论别人的好与坏。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大伟,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说刘洋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说得很隐晦,但大伟显然还是听明白了,他想了想,回答说:“刘洋的那块牌我之前从没见过,等我晚上回去了问问阿平,你最好能打听一下她是找谁请的,制牌的阿赞叫什么。还有就是,你告诉她无论如何都不要许太过分的愿望,因为每个愿望最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们俩聊了一路,大伟牵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走到了我家楼下,要知道从我们吃饭的地方回来少说也得走六七公里,可我这个能躺着不站着的懒癌患者竟然完全没觉得累,反而还暗怪这路太短,我们走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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