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郎握紧了拳头,“是我遇袭,周先生莫要再多说一句话。”
他现在想拧下周钰的脑袋,该死的书生,果然诡计多端。
周钰坐直了身子,“少将军让向县给交代,县令大人为了少将军大动干戈,少将军又不让大人管了,这日后再出事,大人可不好管了。”
焦郎,“好,好得很。”
周钰似笑非笑,“我们也难办啊。”
焦郎从未这么憋屈过,甩了袖子,“不劳钟县令操心。”
钟谨压下嘴角的笑容,“没帮上少将军,钟谋惭愧。”
焦家护卫急忙走到自家将军身边,少将军继续被挤兑,一定会爆了。
焦郎喊来士兵,拖着十几个人离开,这十几个人中不全是焦家探子,剩下的人是周钰二人故意留给焦郎的,这些人交给焦家处理,他们乐的看戏。
跟去的衙役脸色难看的回来,衙役也杀过人,都是一刀毙命,从未残忍的血腥shā • rén。
衙役张嘴就有些反胃,“大人,焦少将军杀了五人,两个被拧断了头。”
徒手拧断脖子,他们跟去的衙役都惊呆了,新招的小衙役们当场就吐了。
周钰听了脸色都没变,“这是将他们当成我们撒气呢。”
钟谨声音发冷,“此人太过残暴。”
周钰示意衙役下去休息,今日跟去的衙役晚上都会做噩梦。
钟谨语气幽幽,“焦郎杀的有些多。”
他预想杀一两个就可以了,他们留给焦郎的探子身上都有恶行,其中两人为了掩饰身份,杀了扮演身份的男主人,还强迫了两家的女眷,恶行累累。
其余的探子留给焦郎,因这些探子背后的主子动作太多,不管是与焦家联系上,还是焦家不屑,他们只需要看戏就好。
万万没想到,焦郎连听都没听探子的话,直接全部杀了,只留下焦家的探子。
周钰则想着,“可惜焦郎没真的蠢透了。”
钟谨,“......”
他觉得算计一次就够了,周弟的语气还想继续算计!
晚上,焦郎忍着怒气回县衙,周钰瞄着焦郎的双手,这人故意恶心他们,焦郎双手的血迹都没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