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门响了。
何雨柱打开,出现的是一脸正气的一大爷易中海。
刚刚才闹了不愉快,两人见面一时间都有些尴尬,何雨柱将他让了进来,一大爷没话找话,鼻子嗅嗅,
“很香,是菜籽油的香味?”
“是啊,今年榨的菜籽油。”
“那蛮好的,能拿到今年的菜籽油挺不容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简直比受刑还难受,终于易中海受不了这种氛围,开口道:
“我刚去了老刘那里转了一圈,情况很不好,”
易中海脸色沉凝的道:
“他现在还没喘过气来,说一急就会心痛,吃饭都在炕上吃的。”
“哦,二大爷蛮敬业的嘛,到家了还演。”
何雨柱不置可否的笑笑,“一大爷,他怕是早在屋子里就听到了您打招呼的声音吧?”
“柱子,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刻薄?
再怎么说二大爷也是你的长辈,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尊敬着人家会怎样!”
见何雨柱还是嘴不饶人,易中海有些急了。
何雨柱却是不急不缓的道,“老话还说老而不死是为贼呢,我到底该听谁的?”
“你你,你气死我了。”
易中海怒的站了起来,“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俗话还讲,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呢……”何雨柱随口就怼了过去。
“老话讲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二大爷是有些缺点,你一个后生,包容一下有什么不好?”
易中海按捺住脾气,又开始谆谆教导。
何雨柱偏不,犟起脖子,道:
“老话还讲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得寸进尺呢。
都是娘生爹养的,肉体凡胎一个个,多也就七八十年寿命,我凭什么让着他。”
“柱子,你别瞎说,老话有这么一句?”易中海再也忍不住冲他咆哮。
作为老规矩老传统中受益的一员,易中海是坚决不能接受别人擅自篡改老话的。
“以前没有,不过我刚刚说过了,那么以后就有了。
一大爷,我打算生个十个八个孩子,把这话都教他们,传个子子孙孙无穷匮也,那时不就是老话了。”
何雨柱今儿就跟易中海卯上了。
白天被自己刷了面子不知道反省,晚上还端着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来为刘海中找补面子,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
而且,何雨柱猜测,刘海中也不过是他的幌子,他来的最终还是他的养老问题。
果然,一提到子孙,易中海就眼睛亮了,语重心长的对何雨柱讲,
“柱子啊,二大爷的事情咱先不说,我问你,就你今天不理秦淮茹的态度,你还想子子孙孙?
你想要子孙,那也得人秦淮茹给你生啊!”
“听一大爷一句劝,回头是岸,有什么误会跟秦淮茹解释清楚了,把她哄高兴了,生个儿子也不是不可能。”
易中海正气凛然的脸上满是诚恳,换一个人也就信了。
只是何雨柱却是气的发笑,笑的发抖,同时也有些悲哀,傻柱这货到底干了什么,在你易中海的眼里就只能娶一个寡妇,想要儿子,还得把寡妇舔高兴了。
“说话呀,你笑什么,人秦淮茹哪点配不上你?”
易中海被何雨柱笑的莫名其妙,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就是个shǎ • bī。
何雨柱笑了,笑的更大声,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
“那好一大爷,您老就说说,秦淮茹到底有哪几点配得上我。
今天咱就掰扯掰扯。”
易中海心底露出喜悦,能掰扯就好,他就怕何雨柱一如白天一般的软硬不吃,不能交流,那样的话就是他易中海再能说也没用。
“第一,人秦淮茹长的标志,这点你得承认吧?”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他可记得秦淮茹第一次来四合院的时候,全院的男人都差点疯了。
“确实,秦淮茹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