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灿脸庞一阵扭曲,没想到太子脑子转的这么快,立刻就联想到了这点,他可是琢磨了好几日才想通的。
“哎,我也是出了这次的事才反应过来,都是那个好徒儿干的好事啊,我居然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有一点不对劲,我真的是蠢啊。”
所以说辽人早几年就安插了眼线在皇宫,宫里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辽人的监视下,撇开这点不讲,大商也安插了眼线在辽人身边,当然现在辽人过着流浪的生活,不敢靠近辽省地带。
而是在沙漠边沿徘徊,沙漠缺水,也缺食物,辽人残余的生活可想而知有多艰苦,辽省有大军镇守,他们不敢踏足,却把手伸到这么远来了。
商昭自是清楚皇宫的防守有多严密,辽人安插眼线可没那么容易,除非是在黔地时就安插过来的,日后要排查也是从旧部开始排查。
“我这二徒弟平时挺听话乖巧的,这些年着实掩藏的好,才让我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大意了,那小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冲着要我命来的,若不是有肖大替我挡下致命的一击,肖某现下已经在黄泉路上了。”肖灿不敢想,一想起那个孽徒就想喷血,更为因他而死的大徒弟感到伤心难过。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先帮七七看看,再给给关玲几个解毒,旁的稍后再说。”商昭现下没心情听他诉苦。
肖灿紫着一张脸,声音也有些沙哑,一边给宋长乐把脉一边叨叨,“我那徒儿给我下了毒蜈蚣的毒,一大把毒粉朝我面门砸过来,差点没把我直接毒死,幸亏我自小就尝百毒,身子扛毒能力强,否则当场就死翘翘了。
哪里还有命追到这来,后来我又吃了血蛇制成的毒粉,以毒攻毒才压制住体内的毒素扩散,只是我身上的毒并未解,想要根治,必须配出解药。”
“母后的解药可还在?”商昭想到了重点。
肖灿眉毛一竖,气哼哼道:“在,我就是死也不能把皇后娘娘的解药让人偷了,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岂能让人轻易偷走,那些辽人只拿走血蛇的药粉,别的可没那个本事拿走,肖某的东西岂是谁都能染指的?”
他那二徒弟对他下了毒手后,也没能侥幸逃过,当场就被肖灿反杀,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能毒死人于无形,那小子被他养了这么多年,不知感恩,还想杀他,肖灿岂能让他活着离开?
“那就好,你少废话,专心把脉,七七身子如何?”商昭把宋长乐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一个矮石上,双眼紧盯着肖灿。
肖灿很快把完脉,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宋长乐服下去,“她没事,还是老样子,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估计是没问题,她这体质特殊,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她似乎有自动化解毒素的能力,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我也觉得还好,就是有点累,肖灿你别管我了,给关玲他们看看。”宋长乐吃了肖灿的药这会儿精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