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辅佐官的离开。
张弼佑抬手看表,稍作犹豫,掏出手机拨打号码。
几十秒后,电话接通。
吴贤洙的声音传出。
“张议员,有事吗?”
张弼佑沉声道:“吴会长,我有件重要的事向您汇报,不知你今晚是否有时间?”
听着手机对面沉重的语气。
吴贤洙皱了皱眉头。
别人约我可能没时间,但张议员约我,没时间也得空出时间来.”
“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张弼佑点点头。
“那好,今晚见。”
两人又闲聊几句,结束通话。
——
另一边。
大检察厅。
特搜四部。
部长办公室。
李在华弯腰从抽屉里取出不记名手机,然后拨打号码。
十几秒后,电话接通。
奥门朴的声音传出。
“老板!”
李在华不假思索道:“今晚跟着张弼佑,将对方的一举一动汇报给我!”
“好的老板!”
挂断电话。
李在华再次拨打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
梁五性的声音传出。
“老板!”
李在华直截了当道:“怎么样,崔翼贤动身了吗?”
毕竟他之前说了,只扣押崔柱翰七十二小时。
要是崔翼贤在不返回首尔,后天上午就得放人。
梁五性回答道:“老板,我暂时还没收到釜山的消息,请您稍等。”
李在华嗯了一声,结束通话。
没一会功夫。
铃铃铃.
铃声响起。
李在华看都不看,按下通话键。
梁五性的声音传出。
“老板,我刚刚打电话问了釜山的弟兄,崔翼贤依旧留在总堂,好像没有返回首尔的打算。”
李在华眉头皱成一团。
按照先前的推测,聚餐完毕后,崔翼贤应当在第二天就返回首尔才对。
如今崔翼贤突然按兵不动,这让李在华不得不心生警惕。
想到这里。
他瞬间决定,必须逼对方尽快返回首尔。
“五性,去帮我办一件事”
噼里啪啦,他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梁五性郑重其事的道:“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
另一边。
首尔。
郊区基地。
梁五性并未放下手机,而是又一次拨打号码。
片刻功夫。
四名员工走进房间。
员工甲敬礼道:“社长,有什么事吗?”
梁五性看了四人一眼。
“准备一下,跟我出去办件事!”
听到这话。
四人顿时双眼放光。
之前跟梁五性出去的员工,回来后个个发财。
甚至有人还拿着钱付了首付,贷款购买房子和轿车。
这让其他人眼馋不易,个个希望梁五性带着他们出去发财。
瞧着四人贪婪的样子。
梁五性笑了笑。
“别愣着,快点去准备!”
半个小时后。
一辆不起眼的货车驶出基地。
——
下午15:36分。
首尔。
恩平区。
一栋民居外。
一辆印着搬家公司名字的货车悄然停下。
梁五性戴着口罩,压低帽檐,挡住附近的摄像头。
不知过了多久。
铃铃铃.
铃声响起。
梁五性迅速捡起手机,按下通话键。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
“老规矩,事成之后,一千万现金,放到保留球馆的储物箱。”
梁五性点点头。
“没问题!”
说完。
手机另一头没了声音。
不久后。
手机中传出声音。
“搞定,你们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
闻声。
梁五性抬手看表,时间足够了。
“好,下次继续合作。”
挂断电话。
梁五性装好手机,拿出对讲机。
“行动!”
如今是大白天。
即使属于平民区,周围依旧有不少人闲逛或者交谈。
梁五性推开车门,迈步而下。
后车厢的大门同时敞开。
四名员工假扮搬家公司的工人,戴着口罩,走向今天的目标。
一行人来到大门前。
几人堵住周围的视线,一人使用铁丝打开门锁。
整个过程非常短暂,只会让人以为他们有钥匙。
望着搬家公司的人走进民居。
几名中年妇女开始指指点点。
梁五性带领队伍很快来到正门。
根据情报,白狼帮帮主目前正在同一名下属的妻子偷情。
而刚刚的电话,是梁五性委托一名中间商,瘫痪附近的摄像头。
正门轻松打开。
梁五性在外把风。
其他四人一窝蜂涌入屋内。
几分钟后。
卧室内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
不过很快平息。
四人抬着一个衣柜走了出来,朝着货车而去。
不久后。
货车驶离,周围的路人以及邻居根本没察觉到发生什么事。
——
下午17:10分。
首尔码头。
一间仓库内。
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瘫倒在地。
男人四肢被绑,如同毛毛虫般扭动,嘴里支支吾吾的想说话。
梁五性努了努下巴。
员工甲心领神会,上前撕下黏住白狼帮帮主嘴巴的胶布。
看着面前不像好人的梁五性等人。
白狼帮帮主求饶道:“几位兄弟,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出来做事求得是财.”
“只要几位肯放了我,我愿意出一亿送给五位大哥。”
花钱买命。
可惜五人不为所动。
有句话说的好,就怕有命拿,没命花。
员工甲等人又不是傻子。
他们很清楚,公司的背后有着一位通天的大人物。
不然的话那么多军火运到首尔,警方那边早就疯了。
更何况一亿并不多,四个人分,一人才两千五百万。
为了两千五百万而拼命,只有白痴才会干。
面对白狼帮帮主的求饶。
梁五性冷漠的掏出shǒu • qiāng,接着取出消声器安,慢慢往枪管上装。
望着黑黝黝充满威慑力的武器。
白狼帮帮主吓得面无血色,求饶道:“这位大佬,有事好商量.”
“一亿不够的话,再加一不,不,再加五亿”
说话间。
梁五性的消声器已然安装好。
他瞧了眼春光乍泄,身材火辣的女人,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噗!
一声轻响。
一颗子弹命中脑门,女人当场丧命,鲜血犹如潺潺的稀释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