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强？
佳佳眼中充满了迷茫。
她从来没听人说过这样的话。
她比他强？这怎么可能？
郁志尚的语气却非常笃定，“你曾经做到过一次，不是吗？”
“是你说的，你教训过他，他不敢再来了。”
“可他还是回来了。”佳佳的声音听上去随时都能哭出来，“他还是回来了...”
“他已经没办法再控制你了。”郁志尚没有在回来这件事上多纠结，他只需要让佳佳找到自信就行了，“你看他出现这么久，他做了什么吗？”
没做什么就代表没能力，这个说法属实牵强了些。
但这种歪门邪道对于心理年龄只有四五岁的佳佳来说还是很适用的。
“是这样吗？”
小孩子本来就是很容易被外人的言语而左右的，看看佳佳的表情就知道。
明明没什么变化，但还是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周围逐渐响起了怪物的声音，那恶心黏腻的呼吸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它们躲在黑暗中，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包围了三人。
佳佳还在恍惚中，郁志尚也不着急，他打开了手电筒，不停地转方向，用光线来逼退跃跃欲试的怪物。
可这终究只是缓兵之计，怪物的数量越来越多，就算被手电筒照到，这种程度的亮度也只能让它们痛苦一会，能后退的后退，不能退的也受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虽然是意料中的事，郁志尚还是皱了皱眉。
就算他表现得再冷静，面对这种情况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这种身体反应是无法控制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郁志尚说，“难道你不想试试吗？将他彻底赶出你的世界。”
远处，还守着她那个小摊子的江惜安若有所觉的看向了某个方向。
在两个空间刚开始重合的时候她就发现了。
起初她还以为这次又要失败了，但过了会她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两个空间重合，有时候代表合并，有时候代表吞噬。
很可惜，在这里只会发生后者，重合后必然会有一个空间消失，这是不可避免的。
这个空间没有变化，那消失的就只可能是另一个空间。
哪怕世界重启后一切都会变回原样，消失的空间也会回来，但这不代表发生过的事被抹去了就是不存在。
更何况对江惜安来说，空间合并就代表她这次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