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玄衣侍卫走进来,为首的那个唰地抽出短刀手腕一转直抵狱卒颈脖,动作娴熟干练,他冷声道:“叫他们把人放下来!”他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尿了裤子,连连摆手示意放人。
“我就说了我爹回来救我吧!”被放下的陈矜墨活动着全身关节,洋洋得意地对青青道。
“把犯人带到庭上,钦差大人亲自审问。”那人斜眼命令几个狱卒道,胸前后背满是刀伤,明显经过了一场恶斗,气势依然熏灼,令人生畏,狭小的牢房里弥漫着血腥气和汗臭味。
他们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由着这队侍卫把人押走了。
“我猜他们是太监!”陈矜墨掩嘴窃笑。
“你怎么知道?”青青随口问着。
“你仔细看,他们下巴上光秃秃的没有胡子,胡渣都没有!”陈矜墨低声告诉她。
“你小声点!”青青提醒道。
“看他们的服饰像是东厂的锦衣卫,我爹还真有面子,请得动这群大爷!”陈矜墨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但两人的谈话仍然被侍卫们听到,若不是主子再三交代,依着他们的脾气,非得好好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一顿不可。
“你爹可真棒!”青青顺着他夸赞道。
“你刚才上刑的时候叫李什么青书!我好像记得京城里有个大官也叫李青书,具体是什么官一时想不起了!”陈矜墨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这有啥,我娘子也叫李青书,天下同名同姓的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青青打着哈哈试图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