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东伯进了府里大嚷大叫,文远侯府也不大,便所有人都出来了。沈怀楠正陪着桑先生和文远侯用膳,旁边还有折宴明和折硕明。
昌东伯一个人站在廊下,他们五个人站在游廊里,昌东伯一瞧便更加生气了,“好啊,你倒是找到了靠山,便也不认爹了。”
这般廊下廊里站着,倒是显得他势弱。所以,他快步走了几步上游廊,然后站在了五人的对面。
这下子,好像就势均力敌了。
沈怀楠:“……”
有时候,他对昌东伯十分疑惑,因为他不知道昌东伯到底是聪慧还是蠢。
不过,今日他确实是引着昌东伯来文远侯府闹的。
盛瑾安先在国子监以昌东伯和他举例一番父慈子孝,再让常得明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说得人尽皆知一点。
盛瑾安还问他,“要不要多派几个人跟他说?”
一个人怕是不够让昌东伯相信,他的事情京都全部知晓了。
但是沈怀楠却知晓,一个人就够了。
“我父亲是个极为容易生气的人,越是亲近的人,越是容易被迁怒,忽视,他既然觉得常得明是他的好友,便也会不顾及,只会直接走人。”
沈怀楠对昌东伯的了解还是因为上辈子昌东伯在这个时节回来之后闹出的那些乱七八糟幺蛾子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