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朝在说什么?
上床?睡觉?
时一就只听到了这两个关键词,然后自动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脑袋都一下变大了。
他很想知道,这是不是代表着徐新朝脑子已经烧坏了的症状。
时一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急着下定论。鉴于徐新朝还一副很坦荡的样子,时一也没在这个事情上继续多想,就干脆的回了话,“不需要。”
说完还打算起来活动一下,刚才睡觉姿势有点憋屈,大概是压迫到了神经,脖子都有点儿酸。
结果徐新朝还能有力气拽他手,差点让他摔床上,还好他身手敏捷。
这个坏习惯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改。
虽说徐新朝过去,还有现在只喜欢拉他手,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直男迟早都会结婚的,保不准没毕业徐新朝就订婚或者闪婚了。
结了婚的男人不锻炼很快就会发福。
想到这个,时一觉得徐新朝也就没那么香了。
他不稀罕。
“小时一,我是认真的,别逞强,到床上睡吧,我坐旁边椅子上就行。”
时一听着愣出了神儿,徐新朝是鼻炎犯了,声音听起来跟往常还不太一样。
再加上他现在这个态度,他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徐新朝讲话完全就是以他男朋友身份说出来的一样。
与此同时,徐新朝已经起身,单手举着吊瓶,走起路来也是晃晃悠悠的,看起来特别没精神。
这副样子,时一都看不下去了。
徐新朝如果是真不想治病了就走远点,别让他看见,眼不看心不烦。
搞得他现在还得在他看着,就跟上辈子欠他的一样。
临床小女孩这个时候也睡醒了,吵着要让家里人带她去上厕所。
屋子还有张空床,但是没被子,诊所随时还会有人打吊瓶,床位紧张,不然就可以选择睡旁边床上去。
时一不想听从徐新朝的安排,把人给按了回去,冷声道:“我说了,我不需要。”
徐新朝停顿住,看着他。
时一也不知道徐新朝在傻开心个什么劲,可能是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