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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西南边境十分危险,但想来不会真的致命。”
陈庆之咂了咂嘴,道:“认为那位盲人师父心肠狠辣,将抛到生死线上冷眼旁观,任由成长。实际上,这只是他的一种教育方式罢了,如果当时在战场上真有生命危险,我相信他宁愿自己死,也一定会救。”
“嗯?”
闻言,陈天龙微微一愣。
师父对他的好,陈天龙当然明白。
他只是简单地叙述一下过程而已。
只是怎么听小叔这语气,却像是认识师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