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叙旧。”黑泽久信喝着奶茶,悠哉悠哉地走在前头,“走远一点说再吧。”
松清凌太跟在他身后:“叙什么旧啊,不是前不久才见过吗?你现在不会是真的要去警校吧?”
“你身上应该没有qiè • tīng • qì?”黑泽久信不太放心。
松清凌太快步追上他,和他并肩行走,摇摇头:“没有,我来的路上检查过了。”琴酒和伏特加昨天并没有近身,没法在他身上放qiè • tīng • qì,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黑泽久信带着他穿过人群,经过警校大门,兜了好几个圈后,在一个小公园停下了。
今天是星期三,大早上,只有小孩会来的小公园现在空无一人。
黑泽久信很坦然地坐上一个秋千,指了指旁边的那个示意:“将就地坐坐吧,这里树多草多,没有人能监视我们。”
松清凌太有点惊讶:“原来你知道你哥在后面跟着啊。”
……原来我哥在后面啊。黑泽久信低头看了眼还没喝完的两杯奶茶,突然心慌慌。
“你不知道?”松清凌太无语,“我说,如果你知道也不会买奶茶了。你哥在我家安了qiè • tīng • qì,上次你去检查还说肯定没有。结果昨天就和伏特加拿着枪上门拜访了。”
黑泽久信干巴巴地说:“我只是感觉到有人在往这边看,没想到会是我哥,他不是再也不管我了吗?”
松清凌太耸耸肩:“你觉得有可能吗?不过我也没想到你真的要去警校,还在这边约我见面。”
“啊,警校的话我是肯定要去的,我昨天还认识了几个警校的学长,准备学学拆弹。”黑泽久信说,一边试着打探信息,“我哥现在是什么态度?”
他并不知道这边的自己是怎么和琴酒闹翻的,不过从松清凌太的话来看,似乎还没有到很糟糕的地步?
松清凌太犹豫了一下:“他很生气,毕竟他不知道你为什么执意要跑去警校。但是看你决心坚定,好像也没有什么动作,就是威胁了我一番,还说给我奖金,让我监视你。”
这确实是琴酒干得出来的。黑泽久信有种诡异的感觉,他现在就像BBC里的夏洛克,身边的朋友被哥哥威逼利诱来监视自己。
他忍住没让松清凌太赶紧去答应琴酒,钱他们一人一半。
他问:“你说如果我把原因告诉他会怎么样?”
松清凌太露出困惑的表情:“你上次还很坚定地和我说,无论如何,就算和他闹翻,你都不会告诉他原因。”
“我改变主意了。”
松清凌太沉默了一下,幽幽地说:“你现在又不怕他为了找到指使者和组织闹翻?”
看来这边的自己同样遭遇了事故,只是好运没有受到伤害,并且已经确定了指使者和组织有关系。
松清凌太见黑泽久信没有说话,只能继续往下说:“久信,你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进入组织后才发现,组织可能比我们想象得要强大得多,深不可测,哪怕是琴酒,也无法与之对抗。”
黑泽久信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才会选择去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