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季珹调来A市，既然顾子遇在背后扶持他，就让他去接触。”陆知渊声音如霜，“顾子遇再不放弃攻击黑鹰，你告诉……三少。顾瓷和顾子遇，他只能保一个。”
“是！”
黎江出了书房，陆知渊把资料丢到碎纸机里，无意中看到侧镜里的自己，唇角破损，陆知渊摸了摸唇角，目光暗沉晦涩。
楼下，顾瓷和顾子遇做了很多晚餐，陆知渊没下楼。
“要不要叫爸爸下来吃晚饭？”
“哦，他最近可能得躲着我。”顾瓷淡定吃饭。
“为什么？”
“……害羞了吧！”毕竟那么社死，陆知渊必然会躲着她。
顾子遇心中疑惑，却没说什么，“妈，明天是不是高考出成绩？你考上哪所大学了？”
“上一世我的高考成绩被抹掉，我也不确定，只不过，我预估一下，应该考得还行吧。”
顾子遇，“你不是学渣吗？预估准吗？”
“宝宝，妈妈能生出你这种智商的儿子，怎么会是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