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煎牛排,才不会告诉蒋君临,他一花篮都送了剑兰,上坟专用花,她在蒋君临心里,最好是一个死人,是他对钢琴家最好的祝福。
“真抱歉,我无父无母无人可祭,这倒不知道。”
蒋君临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白月光不是死了吗?没去扫墓?”
季珹转过身来,问蒋君临,“蒋总,还吃饭吗?或许你想先打一架。”
蒋君临转台,懒得看财经台,转去电影频道,季珹也不再说话,片刻后,饭菜做好了,季珹做了两份牛排,煎了半熟的蛋,煎了口蘑菇,用高汤烫过的芦笋,还有一盘生菜。
蒋君临看了一眼煎得卖相极差的牛排,就知道口感不太好。
季珹却吃得挺香的,“不是饿了吗?”
蒋君临切牛排,切了半天,这牛排,他煎全熟了,蒋君临咬了一口,都没能咬动,他煎得太老了。蒋君临只好喝汤,老鸭火腿烫,总归不会出错,谁知道喝了一口,差点咸死他,蒋君临面无表情地放下勺子,看了一眼口蘑菇,深呼吸,再吃一口,好家伙,煎口蘑菇没放调料。
汤这么咸,烫过的蔬菜必然也是咸的,蒋君临面无表情地想,子遇的味蕾一定是坏了,这手艺初学者都不至于这么差。
季珹不爱喝汤,吃了牛排,连着口蘑菇和生菜放在一起吃的,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见蒋君临每一样吃一口,生菜和芦笋都不动,他就不爽了。
辛辛苦苦做了一顿饭,你不捧场?
“蒋君临,你过分了啊。”季珹不爽,“你要吃饭,我做了,你又不吃,你是在玩我吗?”
蒋君临把汤放到他面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