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各自回去,季珹坐在车里看着蒋君临的背影,目光眷恋,又伤痛,餐桌上的冷漠伪装,再也绷不住。
他永远无法对蒋君临冷漠。
他们……就这么分开了吗?
季珹问自己,你甘心吗?可不甘心,你还能做什么?在他心中,责任,道义,亲情,家国都比你重要,你在他心里宛如一粒尘埃。
他只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一结果!
还能再囚禁一次吗?
季珹喝得酩酊大醉,环球楼顶是一个看星星的好地方,月色正好,漫天星空,冬去春来,乍寒换暖,季珹脚边已经有两个空酒瓶。
楼下,陆知渊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研究着画布上提取的消息,仍在等特工去查唐明州的消息,容黎来了,“三爷,你去劝劝季珹。”
“他怎么了?”
“在楼顶酗酒,真是出息。”
“打电话给中心医院的肠胃科做好准备吧。”陆知渊淡淡说,“让他喝。”
“……”容黎还心想着三爷能去劝一下季珹,没想到三爷是这种硬核劝法,“不管他?”
“派个人去盯着,免得他喝醉不小心摔下楼。”陆知渊风轻云淡,“正好把他拖了半年的手术做了。”
容黎竖起拇指,“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