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心想,出了这种事最忌谣言,谣言也会害死人,不知道会把陆知渊传成怎么样,若是污名化陆知渊怎么办?
陆知渊也很忧心,他说着会处理好,事实上,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模样,他们都不知道,顾瓷伸手抚着他的眉宇,眉心都要皱成川了,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握住她的手,裹在手心里,顾瓷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倾身上前,吻了吻他的唇,“疼吗?”
陆知渊倏然把她拉到怀里,吻上她的唇。
久违的相濡以沫,像是干柴烈火烧起来,顾瓷心如鼓擂,呼吸缠绵交错,心中微酸。
她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陆知渊,我们带子遇隐居山林吧,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谁也找不到,你也别管黑鹰的事情,我也不管极道,人生只有几十年,及时行乐,好不好?”
陆知渊知道她在说痴话,却舍不得泼冷水,“好啊。”
顾瓷心知是一场梦,心情更是酸软,陆知渊抚着她的鬓发,温柔地说,“小瓷,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你以前也是这么骗我的。”顾瓷算旧账,“我不信你。”
陆知渊哭笑不得,“真想去隐居吗?”
顾瓷点头,“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顾瓷以前生病时,就是希望全世界只有她和陆知渊,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没有人夺走陆知渊的注意力。
“我曾经就想把你绑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困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求我。”顾瓷凶狠地说,“哪里都去不了。”
“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陆知渊轻笑,纵容着她的傻话。
顾瓷忍不住笑了,陆知渊怔了怔,他终于又看到顾瓷的笑容,顾瓷不是一个爱笑的人,总是心事重重,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难展欢颜,为博美人一笑,他真的愿意倾尽所有,他喜欢她无忧无虑地笑着,去过安宁平静的生活。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陆知渊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季珹在门外说,“三爷,飞机还有两个小时降落,陈良东想找你谈一谈。”
顾瓷一怔,看向陆知渊,陆知渊已知来意,点了头,“让他进来吧!”
“你好好谈,别搞僵了。”
“放心吧!”
陈良东进来,和顾瓷点头而过,帐篷外,季珹看着顾子遇一脸忧郁地看着天空,明明是青春洋溢的少年,非要凹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忧郁明媚的模样。
季珹乐不可支,“宝宝,你在忧郁什么呢?”
当门神,很忧郁吗?也没人让你来当电灯泡吧。
顾子遇幽怨地看着他,“你不懂!”
是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很穷呢。
季珹更乐了,他如今心情好,看什么都觉得开心,顾瓷出来看到子遇不高兴,以为是他当工具人不高兴了。
“哎,你们不懂我的悲伤。”
季珹摇摇头,“小小年纪,你懂什么悲伤。”
“呵!”顾子遇傲娇别开脸,陈良东还在帐篷里,顾子遇不想离开,顾瓷先一个人离开,蒋君临已回到营地,顾瓷偷了懒,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透气。
帐篷里,陈良东拉过简易椅,坐到陆知渊面前。
“你的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