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看着他们的脸色,感觉到了自己手下的僵硬,笑了笑。
一旁的景光走过来,看着几人僵持着,忍不住解围道:“没事,一会儿喝醉了我送你们回去。”
气氛这才好了一些。
只是,降谷看着还是不说话的几人,皱了皱眉。
看到好久不见的好友回来,他们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这么想着他和旁边的景光对视了一眼。
对方开口询问道:“你们怎么了?看上去那么生疏。”
听到这话,松田忍不住开了口:“hagi,你说我是不是喝醉了?我怎么会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金毛,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萩原听到这话,也揉了揉眼睛,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不,我也看见了,而且我觉得我喝的应该比你还多,咱俩不会是眼睛出问题了吧?”
旁边的伊达航拍了拍两人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道:“醒醒,酒刚拿上来,你俩还没喝呢,而且眼前的两个人明明是真实存在的好吧!”
听到这么说,两人才有种突然被打醒了的感觉。
他们询问着景光。
“是真人吗?你不会是谁假扮的吧?”
景光笑着点了点头,“不然你们可以摸一下,看我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两个人居然傻乎乎的真的把手伸了上去。
降谷眯了眯眼睛,看向伊达航:“为什么我离他们这么近,他们不问我?”
伊达航看着三人,没有回头:“大概是觉得你看上去比较可怕吧。”
“嗯?”
伊达航听到旁边人透露着危险的尾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回头一看,就见旁边人的脸色已经黑了。
他试图拯救,“也可能是他们下意识这么做了,和你无关。”
但很明显,对方并没有听进去:“我看起来这么可怕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好痛!”
两人齐声喊着。
降谷:“这下清醒了吗?”
松田抱着脑袋,有些埋怨的看向对方:“我知道了。”
“zero,所以你现在无缘无故跑回来,一定是有事吧?”萩原瞬间恢复了自己的形象,他打量着眼前的人说着。
他们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要是真的说起来,那也只能说是小阵平受的伤了。
想到这里,秋原研二眯了眯眼睛,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于是开口道:“我猜,不会是跟小阵平受伤这事有关吧?”
降谷和景光对视了一眼,询问道:“松田,你身上这些伤是在杯户游乐场伤到的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两人的脸色一沉,“果真如此,那我们确实是为这件事而来的。”
“现在把当时发生的事情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两人的表情是没有见过的严肃,让几人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萩原试图缓解这样的气氛。
“喂喂,你们也太严肃了点。”他回想起那天见到的身影,“那孩子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危险吧?”
松田对上二人的眼光,反而也露出了认真的眼神。
“所以说,那个人也是你们现在所认识的危险人物之一?”
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回忆起了那天在摩天轮见到的人。
对方的言语之中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是坏人的这个意思,在他相信之后,却愿意把活下去的机会让给他这个敌人。
这个人的言行很明显有着矛盾之处。
而现在似乎自己再做危险任务的好友也是认识那个人的。
他对二人的任务更感兴趣了一些。
降谷和景光对视了一眼:“这要看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萩原被几人打断,嘴角抽了一下:“怎么突然觉得我好像成了局外人似的。”
这么说着,他感觉到肩膀一重,回头看见了自己的班长,伊达航非常有同感的道:“我也是。”
于是松田阵平又跟两人讲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情。
两人越听越觉得那人就是自己认识许久的人。
“你的意思是,他看见了最后三秒会说出下一个爆炸地点的牌子之后,并没有让你拆弹,反而还把你扔出来了?”
松田看着二人的眼神交流,不耐烦的道:“这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两个在琢磨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降谷起身,说道:“已经没事了。”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不早了,我看还是早点送你们回去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
他这岔开话题的样子太过明显,松田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领:“喂,有什么事该跟我说清楚吧?”
还没等降谷说话,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松田,这件事情很危险,除了我们之外,就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
松田看了过去,难得见到对方这么认真的样子,他抓了抓头发才道:“真是的,连你都这么认真。”
过了片刻,他才回答,“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
可是内心浮上来一种不甘心的感觉,也可能是他的好奇心作祟。
想起那人说过的话,松田忍不住想到,原来对方说自己是坏人,并没有骗他。
在被对方救了的时候,他还以为……
“但是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
他指了指后面的两个人,笑道:
“别忘了,还有我们呢。”
降谷和景光一愣,也说道:“好。”
……
两人把好友们都送回去,降谷看向了自己的好友。
“你打算怎么办?”
景光声音有些低沉:“看样子我们对羽田莲的判断有些失误。”
他们一开始觉得对方既然是组织里的任务兵器,那肯定会不择手段的完成任务。
而跟对方搭档的那几次确实也是如此,除了会出现莫名的作死行为之外,羽田莲完成任务的时候,总是会有些不择手段。
但是他们却忽略了另外一个问题,也是因为这次的事件他们才意识到的。
或许在对方不择手段的办法中,并不存在伤害无辜的人这一点。
也就是说对方杀死的人,全部都是罪有应得的。
虽然身为一名警察,他们不应该给人定上罪名。
景光这么想着,突然开始回忆起和羽田莲认识以后的那些细节。
他脑里子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转头对好友道:“zero,你还记得我们在羽田莲家里,看到的那个秘密的房间吗?”
听到这么问,降谷也开始回忆着,他很快明白了好友的意思:“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看那个房间?”
景光沉声道:“就这几天吧,我心里有一种感觉,那里面就藏着我们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而且。”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最近组织里的一些动作总让我觉得非常不安,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
两人回到组织,开始商量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