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点了点头,也是高兴的不行,今天是完工的日子,等最后的细节处理完,天已经黑了。
“这半个多月,多亏了你们二位一直帮我,什么也不说了,走,我请你俩上酒楼吃饭!”二喜豪气万千的挥了挥手,笑道:“但是不能太贵哦,我这一趟折腾的是几乎没什么存款了。”
覃老头朗声一笑,说:“酒楼有什么意思?你要谢你就真给我老头子做两个菜,整点小酒,那才是谢,知不知道?”
二喜“啊”了一声,委委屈屈地说:“老爷子,我都累成这样了,你还要我做饭?”
“谁让你把我胃口养刁了呢?快去,我去打酒。告诉你,今儿你买了菜和肉我可都看见了,别想着躲啊!我再去买点花生米,一块堆儿就够喝酒了。”覃老头边说边笑着推二喜往新装好的灶间走。
二喜心道老爷子这还是心疼自己给自己省钱,无奈之下还是承了情,听话的去后面做起饭来。
老爷子见二喜去做饭了,美滋滋的搓了一下手,出门却奔着对面赌坊就去了。
“老爷子。”
“老爷子。”
覃老爷子一进铺子就一堆人跟他打招呼,覃老爷子含含糊糊的应了两声,边往后面走边喊道:“派个人去把你们少掌柜叫回来,赶紧!越快越好。”
“是!”
“再派个人,去打一壶散酒,再买点花生米!去吧!哎哎哎!等会儿,再整只荷花鸡回来!要快!”
“是!”
覃老爷子说完就往覃桑平日看账本的屋子里一钻,坐在主位等覃桑回来。
覃桑近几日一直在处理金陵城新铺子的事情,昨儿熬了一夜,覃老爷子算是点子赶的好,覃桑刚刚回镇上,风尘仆仆的打算回宅子歇歇,还没等到宅子,就被来寻他的下人拦下,火急火燎的说老爷子有急事找他。
覃桑眉头一皱,老爷子最近一直在陪那个什么赵二喜玩儿,倒是好久都没找他了。老爷子年纪毕竟大了,这冷不丁说有急事,搞得覃桑还真有些心慌。
覃桑马不停蹄的赶回赌坊,却看他惦记的老爹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水,鞋也没穿,两只脚穿着袜子搭在另一个椅子上。
覃桑眉头拧的麻花一样,颇有些无奈的抚额道:“您这是有什么急事?急着让我回来看你的大脚丫子?”
覃老爷子见他进来,难得的给了他好脸色,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阿桑,坐。”
覃桑摇了摇头,听话的坐在了椅子上。
“也别怪你爹在你这屋脱靴,这一天跟着二喜东跑西颠,爹这老骨头是真受不住了,尤其是这脚,憋了一天委屈的够呛,让他松快松快。”覃老爷子笑道。
覃桑拿过茶杯自己倒了杯水,接话道:“您几岁?她几岁?你跟着她跑能跑得起吗?我就说让你给她些银子,让她自己随便折腾去,您非要陪伴在左右是为什么?我看你也不是憋屈,是跟她这个乡下丫头学的越来越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