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之前所生活的时代里,人命是一切行为的最底线。而在如今,人命真如草芥,像覃桑这样的人,似乎就是对一些普通人享有生杀大权。
“你也别想这么许多,爹娘的事毕竟不是你能选择的。”玉燕见二喜不说话,柔声安慰道,“你看我爹娘,不也是小小年纪就把我扔了出去,都是一样的。爹娘的事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你千万别太难过了,这也是他的命。”
叶柔神色恍惚地点了点头,“其实当年我姐能嫁给覃桑,我一直以为是我爹娘心疼她爱而不得才会帮她。现在想想,说不准他们也是看上了覃桑的未来,才会如此吧。”
叶柔说罢,嘲讽的笑了笑,“我娘从小教我的那些怕是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不能妄议长辈……呵!”
叶柔现在真的非常崩溃,她这么多年的三观都在慢慢崩塌,什么贵女,什么为人端方无愧,都是狗屁!
二喜几人现在面面相觑,涉及到自家亲人的事,谁也不好说什么,这些的确都需要她自己消化才行。
就在屋子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郑小桃轻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两个冒着热气的小碗。
郑小桃自己是个安静的人,也没有觉察到屋子里不对劲的气氛,神情专注的把托盘放在炕桌上,两个小碗一人一个的放在了叶柔和雪儿的面前。
郑小桃做完了这件事就到炕上坐好,什么也没说。
叶柔有些迷茫的看了郑小桃一眼,端起碗来闻了闻。
“姜汤?”叶柔呢喃了一句,看向郑小桃。
郑小桃脸红了红,她每次跟陌生人说话都是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