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临摹,这份送给你了。”
谢渊很大方,除了这张舆图,他还另外送了叶安澜一本记载轻功身法的小册子,一柄看着就质量过硬(价钱贼贵)的剑,以及与之配套的一本记载着本门剑法的小册子。
叶安澜掂了一下那把剑,“我想用刀,又宽又厚又长的那种。”
谢渊: ̄□ ̄||“我们这一门就只有剑法,没有刀法。”
叶安澜有点儿嫌弃,但还是拿了,“那行叭。”
她想的是,虽然她不一定用的上,但拿着总没坏处,万一她弟弟妹妹需要呢。
她可没有什么“未经允许不可外传”的意识,毕竟门规也没规定这一条不是?
没有规定不可以做,那就代表可以去做,叶安澜觉得自己的这个逻辑完全没毛病。
她收好谢渊之前给她的内功心法,刚刚给她的轻功身法、剑法、舆图,然后又把谢渊友情赠送的长剑挂在腰间。
想了想,她把自己珍藏的防身药粉给了谢渊一份。
“瓶塞用红绳系着的是毒药,用蓝绳系着的是mí • yào,mí • yào就一种,毒药一种有三种......”
跟谢渊解释完毒药的功效和下毒手法,叶安澜又给了他三个装着对应解药的小瓷瓶。
“我很穷,给不起你对等价值的谢礼,不过你的这份人情我不会忘记的。”虽然这么说显得她有点儿厚颜无耻,可叶安澜能有什么办法呢?她是真的很穷很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