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门发出最后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
黑色短发,下巴上有着短胡髭,长着细长凤眼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着怪亲切的,就是胡髭奇奇怪怪。黑泽久信心想。
“琴酒,外面已经处理了。”苏格兰走到他身边汇报,“这个人要怎么处理?”他看见躺在地上的人身上没有致命伤,有点惊讶他居然没被琴酒杀死。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黑泽久信压了压琴酒的黑色帽子,心里腹诽,嘴上语气却是冷得掉冰渣:“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教你吗?”
苏格兰才进组织两年,估计拿到代号不久,那就直接拿琴酒的身份对付好了,反正他不敢问问题。
黑泽久信不想在这里久留,má • zuì让哥哥的意识沉睡了,但是不代表他的身体就好受了。
刚才危机所迫,他一直紧绷着神经,不敢松懈。
现在总算能离开这个破旧仓库,又是莫名亲切的景光在身边,他一下就觉得放松了起来,困意上涌,昏昏欲睡,上下眼皮都要开始打架了。
他听脚步发现苏格兰没跟上来,回头看见他在试图搬运那个受伤的家伙,眉头一皱:“苏格兰,去开车,其他让你带来的人解决。”
再不开车带我走,我就只能当场给你表演一头栽倒了。
他内心焦急,脸上表情也不太会控制。配上琴酒的脸,让景光有种下一秒琴酒就要掏枪给自己来一发的感觉。
他谨慎地跟了上去,心中警惕,一言不发地把车开了过来。
黑泽久信看着车开到面前,心想他记得哥哥一般是坐副驾,就径直拉开副驾坐了上去,没忘记系安全带。
结果扭头一看苏格兰的表情不太对,眨了眨眼,苏格兰依旧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他刚才看到的警惕和诧异都是假的。
但是黑泽久信相信自己的记忆,心道坏了,他好像让琴酒OOC了。
是坐副驾出了问题,还是不该系安全带?
但是他也不可能转头就去后排或者又把安全带解开。
黑泽久信觉得不能怪他,他只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啊。
他在心中深深地叹气,忽然get到了卧底的不易。
他试图扮演哥哥都累得够呛,但好在扮演失误也只是OOC。可卧底却是一失误就万劫不复。
但是对不起了景光,为了让你不把哥哥送去公安,或者给他来上一枪,我还不得不威胁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