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陈戎心情正差,抬手便钳住了那骂骂咧咧的男人。
“你特么谁啊?”那男人张口就骂,手很自然的就去推陈戎的胸口。
然后等他摁到硬邦邦的肌肉,对方半点没有晃动的时候,就直接沉默一会,干干巴巴道:“兄弟,来玩啊?我给你打个折?”
这话说的,都给陈戎听笑了,原本准备动手,现在火气一下就消了,略带笑意道:“我找珍妮花有点事,麻烦你出去等一下。”说着他还拿出一张钞票塞到男人手里,拍拍肩膀,示意他离开。
“好的,大哥!”男人点头哈腰的走了出去。
陈戎无力吐槽,扭头看向珍妮花,“我可以出一笔钱,能麻烦你寄回娇娇老家吗?”
珍妮花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有恐惧或者惊吓的感觉,对于那男人的喝骂甚至殴打似乎都已经习惯到麻木,昏暗的胡同里,她手上细长的女士烟明灭不定,烟雾中的一双眼睛没有任何感qíng • sè彩的看着陈戎,忽然笑起来。
“怎么,想做好人好事啊?”她深深的吸一口烟,喷了陈戎满脸,“帅哥,你要是想做好事就多关照一下我生意咯。”
“至于娇娇的家里人,和我父母一样,前两年发大水,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找到,寄回去干什么?”珍妮花语气平淡,就好像再说毫不相干的事情。
陈戎感觉喉咙里有什么在卡着,副本里的二十多年也算见过生离死别,可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在如此现代化的城市中,他也不免有些动容,世事无常,从古至今,有些事好像从来都没变过。
“呵”珍妮花在墙上按灭烟头,整个人都被阴影吞没,“别自作多情的做好人了,帅哥,我们这些人早就烂透了,管好你自己吧,再不走,那个王八蛋一准要带人过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