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岳佳佳玩够了进屋,发现她藏在包里的两套贴身衣裤被人拆了吊牌洗干净挂在暖气片上头。
那些蕾丝让她脑袋顶冒烟,她回头偷偷看哥哥,宁放像是什么都不知道,捧着咖啡,翻开一本专业书看得很认真。
只不过,人往后坐了些,两腿张开,拍了拍。
岳佳佳红着脸过去,坐在他腿上。
平时瞧不出来,昨晚她难受的时候手掌无意间搭在他腿上,那时候才知道,他的大腿是那么有力气,肌肉是那么硬,跟石头似的。
一场雪、一杯咖啡、一份冬日暖阳,一切是那么圆满。
宁放懒洋洋地看着她,颠了颠腿。
女孩在他腿上颠簸,差点掉下来,赶紧搂住他肩膀。
书页翻过一页,她靠在他身上跟着一起看,看不懂,打个哈欠,目光偷偷游移到暖气片上,有个大胆的念头盘旋不散。
晚上,岳佳佳抱着她的小枕头跑出来,挤进了宁放的被窝里。
他再不会凶她让她下去了,他甚至帮忙掀开被子。
她带着细碎的笑声滚进他怀里,将冰凉的小脚丫放在他小腿上取暖,他伸手一捞,捞到怀里捂着,指腹一下一下揉着脚踝,一开始不带任何□□,垂眼时,瞧见了小姑娘肩上的细带子。
那是他亲手洗的,真怕给洗坏了。
他剥开一点点,窥见更多的蕾丝,眼神就不一样了。
岳佳佳听见宁放在她耳边问:“还难受不难受?”
她老实告诉他:“早晨还有点……现在不会了。”
岳佳佳往他怀里钻,此刻的宁放眼神太过灼人,她顶不住的。
她注意到,宁放在跪起来之前从抽屉里拿了一片什么东西,塞到枕头下。
他的舌尖钻进她嘴里,相较于前一晚,现在的他并没有那么着急,他慢条斯理地吻她,明明两人都是同时开始学习,偏偏他就进步神速,单是一个吻就能让岳佳佳头昏脑涨,情不自禁。
他们的身体都很烫,渐渐不需要被子了。
宁放看明白了岳佳佳身上的那件小衣,挂在那儿和穿在这儿是完全不同的效果,少女被单薄透明的蕾丝温柔包裹着,像是一份待拆的礼物。
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胸口微微的起伏,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合适跳跃和旋转,像聂青说的那样,她天生就是要吃这碗饭的人。
他将她翻过来,亲手拆掉了这份精美的包装,吻落下,亲到后颈,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岳佳佳不适应这种看不见的感觉,她喜欢正面对着他,能看清宁放脸上任何一点细小的情绪。
“哥……”她颤抖着,呢喃着。
宁放将她翻过来。
他俯下去亲她,是很甜的味道,带着岳佳佳身上一直存在的香。
当女孩承受不住哀求时,这个少年红着眼尾对她更狠了一些,冷静地听她小声啜泣。
这突破了岳佳佳能接受的尺度。
同时,她心里生出一些空虚,难以启齿地去摸宁放的腿,摸到硬邦邦的肌肉,小腹那里愈加酥麻麻的。
宁放直起身,回来亲她,她不肯,扭开脸。
他笑着换地方,吻她的耳朵。
她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关了灯,窗户上的倒影消失了。
黑暗中,他贪婪而直接,他教给她许多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岳佳佳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失控,她变得很不像自己。
在恍惚中,听见宁放极其嚣张的笑:“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她无力去想。
...
从小到大,如果说宋亦教导她坚持和涵养,那么宁放则撕破了这层表面的东西,将她剥开,让她认识自己的欲望和贪婪。
在岳佳佳的记忆里,相较于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她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宁放极盛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在与他相爱的这一程里,他总是直接地表达,给予你最真实的反馈,所以分开的时候,岳佳佳的灵魂缺了一块,她后来再也不能如此肆意地去爱谁,谁都不如他。
...
腊月二十八,岳佳佳随队出国比赛,头一回没能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