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和余廉为这事商讨了许久。
最终余廉同意了傅小官的请求,傅小官告辞离开,汤师爷才从后门进来。
“你怎么看?”余廉问道。
“他在西山别院外买了很大一片地,上次知州刘大人还捎来手书让他将玳山下的矿渣运走,据说他有在西山后山炼制一种叫水泥的东西,所以我在想,他现在需要人。”
余廉皱起了眉头,“那可是三万多人!”
“这……在下就不甚明了,不过他这样一做,瑶县的赈灾粮饷怎么办?”
余廉深吸了一口气,“他和刘大人的关系颇为微妙,我还听说他和户部尚书之女的关系也颇为奇妙——那首刻于千碑石的水调歌头,可是董小姐递上去。既然我们还弄不清楚这里面的关系,那就退一步吧,万一他的背后真的站着刘知州和户部尚书,你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汤师爷沉思片刻,躬身行礼:“大人英明!”
……
傅小官一行回到了西山别院,将张策留在了瑶县。
那些难民正如余廉所言,老弱病残占了至少两成,剩下的一个个也饿得有气无力,这时候他们是没有办法再跋涉三百多里地的,傅小官将张策留下,便是要他在此就地征收佃户本应缴纳的粮食,让这里所有的难民能吃上饱饭。
并让张策将瑶县各个医馆的大夫都请了去,为那些伤病者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