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冰雪里的哈士奇,总会有满身无处发泄的精力。
这种动物,一只就有拆家的能力,何况是三只!
始终无法学会滑雪的初淮,靠在缪湘闻旁边,被狗子扯着到处乱转悠,体验感惊险又刺激,仿佛同时畅游海陆空。
周围游客主动让出道路,守在旁边围观他们,脑子里肯定在想这是两个勇敢的大shǎ • bī。
shǎ • bī就是shǎ • bī,无论前面加了多高贵的形容词,那还是大shǎ • bī。
初淮从雪橇下来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晕乎乎的。
幸好他还有理智,转过去锤了缪湘闻一拳。
“阿淮,我快吐了。”缪湘闻委屈的说。
“活该!谁让你租这个?”初淮恨恨的咬紧牙根。
“我哪知道他们用哈士奇拉雪橇啊?”缪湘闻觉得特别冤枉,冤得都下雪了。
他拍掉脑袋上的雪花,紧紧跟过去,讨好的说,“你别生气,我明天继续教你?”
初淮虚弱的应了声。他脑子被晃的晕晕乎乎,这会儿实在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
缪湘闻把雪橇还回去,亦步亦趋跟初淮回房间。
酒店的暖气很充足,暖烘烘像夏天,跟外面冰雪成了两个世界。
他们进门先脱掉外套,换了身薄款家居服。初淮把自己扔在床上,闭着眼睛滚了半圈。
衣服下摆掀上去,那块艳红的月牙半遮半露,周围还印着缪湘闻齿痕。
缪湘闻瞬间把承诺忘得干干净净,按照本能召唤靠近男朋友,正准备伸出魔爪——
初淮恰好翻了个身,面对他,平静的对视。
“阿淮。”缪湘闻一秒乖巧,“我就想帮你捏捏肩,捶捶背。”
“不需要,”初淮揉揉额角,困倦的说,“你陪我躺一会。”
“好。”缪湘闻乖巧的躺下来。
初淮动了动身体,靠过去,重新合起眼睛,吐息渐渐均匀,似乎快要睡着了。
“阿淮?”缪湘闻用气音叫他名字,试探初淮是否睡着了。
这会才下午,还没吃晚饭呢。他要是睡着了,半夜肯定会饿醒的。
“嗯。”初淮用气音应了声。
“没睡啊。”
“眯一会,脑袋有些晕。”
“我替你揉揉啊。”缪湘闻伸手过去,缓缓按揉他的额角,舒缓痛楚。
初淮眯起眼睛,感觉好受了些,才继续跟他说话。
“冬天快结束了。”初淮说。
“对啊,要过年了。”
“咱们怎么过年啊?我妈说她来准备年夜饭,问你要不要过去。”初淮奉旨转达惠女士的意思。
“要,我可以帮她!”缪湘闻愉快的说。
初淮睁开眼睛,担忧的问,“那你家里怎么办?”
以前袁秋和缪横舟在国外,不怎么过年,缪湘闻总也没时间回去。
可今年他俩留在国内,还把缪灿灿带回来了。加上缪湘闻闲的发慌,总要跟自己家人团圆吧?
缪湘闻显然有同样的想法,皱着眉想了会,提议道,“不如,让我家里人也过去?”
“他们愿意吗?”
“我问问。”缪湘闻翻出电话,低声吐槽,“我妈应该很高兴,但是她不愿意说。”
初淮想到袁秋的性格,笑倒在缪湘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