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被三大高手怒目而视,余沧海心中也是叫苦不迭,只是他秉承宗师气概,面上一概不现。
且不说他是白行简之父,就说白行简如今是青城少掌门,在外人面前他也只能和他站在一条线上。
面对三人质问,余沧海淡淡一笑,“三位师兄又何必焦急,回答小儿的问题不就好了。”
三人闻言,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此时,只听白行简道:“原本,此事是你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我青城派本不应该插手。”
“可眼下,刘正风已经金盆洗手,便不再是武林中人,按照江湖规矩,除非是江湖仇杀,否则不可对已经金盆洗手的人出手。”
“你五岳剑派乃是正道翘楚,如今对刘正风下手,是要公然坏了江湖规矩不成?”
“况且,就算如今刘正风还是衡山弟子,要打要杀,也要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决断才行,左盟主越俎代庖,以五岳盟主的身份干涉五岳剑派各派的内政,未免有失规矩。“
“再退一步,就算是左盟主身为盟主,能够处置刘正风,也该光明正大,拿下刘正风,胁迫他的家人算什么,咱们正道,什么时候有了胁迫家眷,灭人满门的规矩?”
“如此行径,卑劣下作,和魔教又有什么分别,青城派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却也是祖上传下来,以江湖道义为先,传承百年的正道门派。”
“你嵩山派不顾江湖道义,破坏江湖规矩,我青城派便不能坐视不管。”
听到这番话,在场群雄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刘正风结交魔教中人,便是被杀也是咎由自取,但正如白行简所说,他已经金盆洗手,而且并未勾结魔教算计正道,按理来说便是退出了江湖,旁人不得找他麻烦。
况且,白行简一句干涉五岳剑派各派内政,也让天门道人、定逸师太和岳不群三人眉头一皱。
五岳剑派本是为了对抗魔教才联合起来的,虽然有盟主,但也只有在对抗魔教上听从盟主号令,其他事情由各派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