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把暗恋对象的微信调了出来,对方的微信没有使用昵称,而是直接用的真名,名字很简单,就两个字:江羽。
楚楚一直在编辑文字,删删减减,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编辑出了几句表达爱意的话,结果纠结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勇气把这几句话发送过去。
最终,楚楚还是把这段文字给删除了,然后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她是被自己的胆小懦弱给气哭了。
……
某湘菜馆。
江羽正跟寝室的几个兄弟喝“散伙酒”,眼看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以后再想聚在一起喝酒,机会是真的不多了。
几杯酒下肚,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工作上。
寝室其他几位兄弟早就有了打算,毕业后的去处基本确定,只剩下江羽还没有透露他的打算。
因此,在聊到工作问题,寝室老大就看向江羽,问道:“老六,眼看就要毕业了,你是想留在这座城市工作还是回你的家乡桂省工作?或是去其他城市?”
其他几位兄弟也看向江羽。
江羽道:“我准备回家乡跟我哥混。”
老三道:“老六,看来你是早有打算啊,还一直瞒着不告诉我们。”
老二好奇的问道:“老六,听你的口气,你哥应该挺牛叉的,不知道你哥是干嘛的?”
江羽夹了颗花生米扔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我哥他确实牛叉,他是在我们桂省省城开婚介所的。”
这话一出,寝室的几个兄弟都吃了一惊。
老大忍不住问道:“老六,你要回你哥的婚介所工作?”
老四瞪大眼睛道:“老六,你要当媒人?”
其他几位兄弟也都吃惊的看着江羽,显然被江羽的骚操作给惊到了,到婚介所去当媒人,属实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江羽笑道:“我不是到我哥的婚介所工作,而是回我们那个小县城去做职业媒人,反正有我哥照拂,不怕没饭吃。”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五满脸激动的问道:“老六,你哥是不是江大师?”
把话问出来后,老五不等江羽回答,就用力拍桌道:“错不了了,你哥肯定是江大师,在桂省省城开婚介所,又恰好都姓江,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卧槽,老六你特么的太能隐瞒了!”
听到老五这么一说,其他几位兄弟也都纷纷回过神来,然后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江羽。
江羽嘿嘿笑道:“哥几个,我这不是想低调嘛!”
老大爆粗道:“卧槽,你哥真是江大师啊?老六你真不愧是老六,我们在寝室没少讨论你哥的做媒事迹,你居然能一直忍着不说,我是真服了!”
江羽笑道:“没办法,谁让我哥不喜欢张扬呢,而且我也不想借我哥的名声成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那又不是我自己的本事。”
老五满脸羡慕的说道:“老六你有你哥照拂,这辈子是不用愁了,搞不好以后还有机会帮那些大明星做媒,太令人羡慕了!”
江羽摇头笑道:“老五,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啊,有我哥的照拂,我这辈子确实能过得很滋润,但给大明星做媒就不用想了。
不过,见一见大明星还是没问题的,上次我哥结婚,我就看到了肖敏、范小俪、古校长、俞老师、李姑姑等好几个一线大明星,我还问他们都要了签名呢!”
“卧槽,羡慕哭了!”
“我这辈子还没在现实中见过大明星呢!”
“别说是大明星了,就算是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我特么都还没在现实中见过呢!”
“老六,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也帮我要张签名嘛!”
“老六,我也要签名。”
“老六,还有我……”
江羽笑道:“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接下来的话题,基本都集中到了江大师身上,连即将各奔东西的伤感都没有了,以前他们在讨论江大师的时候,了解的都是网上公布出来的那些消息,如今知道江羽乃是江大师的弟弟,一个个自然要好好的问一问,多了解江大师一些内幕消息了。
而江羽也尽量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能回答的问题都尽量回答,让寝室的几位兄弟兴趣高昂。
等问得差不多了,寝室老大才端着酒杯站起来道:“老六,苟富贵,勿相忘!”
其他几位寝室兄弟也都端着酒杯站起来:“苟富贵,勿相忘!”
江羽端起酒杯站起来,跟几位兄弟一一碰杯道:“哥几个,别的咱不说,以后真遇到困难了,就给兄弟我打电话,我能帮的绝不推辞。”
“好,有老六这句话,那我们以后做什么事心里都有底了,为了咱们的兄弟情,干杯!”
“为了咱们的兄弟情,干杯!”
“干杯!”
……
随后的几天,寝室里的几个兄弟开始陆续离校,前往不同的城市,江羽也拖着行李箱坐上了开往桂省省城的高铁。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女同学在默默地关注着他,在他拖着行李箱离开学校的那一刻,那位女同学便捂着嘴蹲在墙角无声的哭泣着。
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相见了!
晚上八点,江羽抵达了火车东站,然后坐上了枫哥派来接他的车,半个多小时后,江羽来到了枫哥位于西派御江的超级豪宅。
“枫哥,枫嫂。”一进门,江羽就打招呼道。
黄灵薇笑道:“小羽回来了,先去洗手跟你哥喝两杯吧,我准备敷一下面膜睡觉,就不陪你了。”
江羽满脸笑容的说道:“好的,枫嫂你去忙你的。”
江枫伸手搂住堂弟的肩膀,一边带着他走向饭厅,一边说道:“前几天奶奶打电话跟我说,说你妈已经在小区里给你做宣传了,等你一回去就有客户让你接手做媒了。”
江羽尴尬的笑道:“我妈这也太着急了!”
江枫来到饭厅坐下,笑道:“我觉得小婶做得不错,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在做媒这一块,你一个年轻小伙当媒人总是难以取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