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将军府薛崇也没出声,不动声色地护着盛娆下了马车,远远地目送她拐进青桐轩,转身往书房去。
孙钱恨铁不成钢地追上他:“都这么晚了,少爷去哪?少夫人在外头吹了一天风,伤寒了怎么办?”
薛崇斜了他一眼:“爷有数,那是爷的心肝儿,用得着你们操心?”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话到嘴边就想起了她那声轻讽:“本宫前世的死和少将军也脱不了干系。”
可不是脱不了干系吗。
他无话可说,甚至无颜以对,他能杀了盛齐和盛霄河,那他自己呢?
盛齐没有改邪归正的机会,凭什么他能有?就凭他喜欢盛娆?盛齐可是盛娆的血亲。
这让他拿什么去请罪?他连吃醋都没资格吃……
鬼知道他今日多想去宣誓主权,羡煞梁安!
谁不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但他能怎么办?
啧!
***
盛娆沐浴完准备休憩了,姜荷还在朝门外观望,关个门关了盏茶的时间还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