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宝珠说着还露出了唾弃的神色。
俞冉讶异,“咋了?是不是这女同志做了啥事?”
“这女同志当时就跟村里的有钱人家的儿子有几分暧/昧,我当时都看到她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结果最后不知道咋弄的,两个人闹掰了,她找了现在的丈夫嫁了,她男人对她挺好的,啥活都不舍得让她干,生了个娃也都几乎是她男人带大的。”
“连高考也是她男人支持她考的,结果她最后都没说是考上了哪个大学,拿了录取通知书,找村长开了证明,当天一个人偷偷把家里的钱拿走跑了,她男人怕她出什么事,急得找了好几天。”
“也就是前几天大学开学,我妈打电话跟我提了一嘴,她男人从送通知书的人那里知道她上的学校,带着孩子去学校门口堵人,堵了好几天才堵到人,结果这女同志说不认识他们父子俩,还跟别的男同学有说有笑的,最后这父子俩狼狈的回来了。”
“村里人都说他傻,说他当初应该听tā • mā • de话,不让他媳妇去参加高考,现在是丢了媳妇还让自己孩子没了娘,自己也成了笑话。”
俞冉听了有点可怜那孩子。
也不知道这女同志咋舍得丢下自己孩子的?
她都觉得自己以后要是跟陆煜景感情不好离婚了,她铁定是要带走孩子的,才不舍得把孩子一个人丢下。
“听你这话,我感觉这女同志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她以后估计找不到那么全心全意对她的男人了。”俞冉前世见多了这样的事,知道真心的可贵。
“碰不到才好,像她这样的女人也配不上她男人,离开了也好,指不定这男人有一天飞黄腾达了,有她后悔的。”霍宝珠对这女人挺不屑的。
当然,飞黄腾达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去也是不太可能的,她就随口说说。
俞冉想到一共有三个人考上大学,好奇道,“那另外一个考上大学的咋样了?”
霍宝珠露出厌恶的神色,“也不是我对知青有意见,实在是他们有时候做的事让人怪恶心的,另一个考上大学的是个男同志,他也结婚了,把自己媳妇哄的团团转,这几年在农村他也没受啥苦,反而养的白白净净的,倒是他媳妇结婚几年老了十几岁。”
“这次高考也是他哄着他媳妇才考的,没想到考上了个大学,直接抛妻弃子了,拿着通知书回城死活不愿意回来。”
“关键我们农村好多人不懂,结婚只办了个酒席,结婚证都没办,这男人就不承认那是他的妻子跟孩子,把狼心狗肺这四个字是演示的完完全全地地道道。”
现在村里都不信任知青了,觉得他们都是坏胚子。
有些结了婚今年没考上的,想来年再试试,村里人都不让。
那群没考上的同志被牵连了,差点没背后把这两个人给骂死。
要是这两个人现在还在乡下,估计都会被其他同志套上麻袋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毕竟又不是所有的知青都那么没良心。
俞冉听了也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