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河喉结滚动,手指压着于洲的后颈,低头吻在了他迎合的唇上。
两人紧挨的身体像两团火,熊熊燃着。
在吻中意乱情迷,情绪的闸口霎时失守,分不清是谁开始主动,或许索取是相处的本能,手指探进衣间又顺势向下,于洲沉沉地呼气,热烫的潮气尽数喷薄在陆在河的侧耳。
于洲虽然羞赧,但不会推拒,在陆在河的帮助下,于洲结束了,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极小的气声,像小动物的哼鸣。
陆在河觉得他一定是最无害的动物,于洲展露着脆弱的姿态,暴露出柔软的腹部,但陆在河不想伤害他,只想爱护他。
兴许是借着肾上腺素释放什么,于洲比以往要大胆许多,近日来沉着的、焦躁的、愤怒的、难以言喻的情绪都在这一刻被抛之脑后,于洲弓着腰手撑着陆在河大腿,扬起脖颈嘴唇擦过陆在河的喉结。
他这般的动作对陆在河来说,无异于撩|拨。
“小鱼……”陆在河喉咙沙哑,轻声喊。
于洲的手被他牵着,压在腿间。
陆在河道:“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