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静思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又开始上蹿下跳、上房揭瓦了,唯一不同的就是夜晚多了项让她熬夜熬到日上三竿都起不来的游戏,并且这项游戏她只和荆棘玩。
在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中,荆棘的好感度稳稳停在九十六,不动了,据1314的说法,荆棘已经爱她爱到深入骨髓了,但是好感度就是不动一动。
右护法因为私自把司静思塞进了冰窖,荆棘直接废了她,本来她也要成为诸多花肥中的一员,司静思硬生生拦下了荆棘,还宣称右护法是他们的媒人!右护法留了条命离开了魔教。至于知书,她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
等司静思想起林妙儿的时候却被告知,林妙儿趁教中大乱,劫走了水牢里的武林盟主之子张正歌,现在不知所踪,而荆棘也没有派人去追捕他们,可能是因为有了他家小泼皮他便不会血气翻腾走火入魔了,那养了十二年的林妙儿也没什么用了,没用的东西是去是留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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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壁倒了杯清茶给对面的人,笑了:“在下以为教主大人是不会再光临寒舍的了。”
“可有破解之法?”荆棘冷声问,也不去碰杯盏。
何壁摇了摇头,“无。”
这回荆棘不只是挥袖而去了,他满面严寒,气息翻涌,旁边的竹屋骤然炸裂,何壁听到了声响,却也来不及躲避,被一排排的竹子压得五脏六腑都似乎是扁了。
即使是这样狼狈地趴在地上,何壁也不在意,擦了擦嘴角的血,还是轻笑道:“教主可要爱惜眼前人,因为不知何时便会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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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静思正坐在窗边,挣扎着要给荆棘秀一个香囊,可惜了她估计在七夕乞巧得不够虔诚,女红实在是差强人意,勉勉强强能秀出个样子,可纤纤素指也是给戳了无数个针孔。
“嗷!!!!”荆棘风一样的刮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紧紧搂住了她,可怜她的食指又给戳了一下。
他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舐着,吸允着,眼神似火燃烧地盯着她看。
司静思给吓得脸色那是又白又红,颤抖着声音质问:“青天白日的阿棘你又想干嘛?”
“想听我家小泼皮说说话。”他说。
“说什么?”她问。
“说你……对我一见钟情……二见……”
“你你你!”司静思赶紧捂住他的嘴,谁知道平时那么高冷正经的反派BOSS居然毫无廉耻地舔了舔她的手,吓得她赶紧又把手收了回来。“阿棘你不害臊!”
“我听我家娘子说情话,为何要害臊?”
司静思:“……”
“快说,我要听。”
……
终于她还是拗不过他,吞吞吐吐的说了:“我对阿棘你,一见钟情,二见……二见倾心,三见非君不娶。”
“错了。”慵懒的声线。
“哪里错了!你胡说,我当时明明就是这样说的!”气鼓鼓,不服气!
“三见应当是非君不嫁。”
司静思刚张口要反驳,就给他找着了机会以吻封缄,那样热情似火,最后她已经衣衫凌乱、眼神迷茫地被他带上了床。
上方的荆棘眼神太亮了,亮得满天星辰都似乎是落入了他的眼瞳,她被这样子的他诱/惑了,被他诱/惑着把那句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对阿、阿棘,恩~一见钟情,二见……二见倾心,三见啊非君不嫁。”
“再说一遍。”
“我……嗯啊我……对阿、阿棘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
司静思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在她昏昏沉沉中,感觉那一直打桩的混蛋猛地一用力,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小泼皮,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