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镇上,苏小小想了想与景弈的谈话,不放心,又去了一趟春柳巷。
符大娘见到她,鼻孔恨不能怼到天上去:“你怎么又来啦!”
苏小小撇嘴儿:“反正不是找你买梅干菜。”
符大娘:“……”好气哦!
符郎中出来了:“娘——”
符大娘气呼呼地说道:“让你收她双倍诊金,你收了吗?”
符郎中讪讪道:“收……收……了……”
她做徒弟。
名义上的徒弟。
后面这句他就不敢说了。
“哼!”符大娘以为自己敲诈苏小小成功,很是得意地进屋了!
“姐,我想去茅房。”苏二狗尿急。
“茅房在那边。”符郎中给指了路。
苏二狗去茅房后,苏小小问了锦衣少年的事。
符郎中道:“是有人来过,一个带着剑的年轻人。”
白泽,景弈的护卫。
苏小小沉吟片刻,问道:“他是不是向你打听我了?”
符郎中道:“没错。他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说你是我徒弟,又问他是谁,他就走了。”
她就猜到景弈会调查她,幸亏自己提前做了准备,不然这一身医术怕是解释不明白。
接下来她以为符郎中会问她究竟怎么一回事,她到底是谁、师承何处、为何会有人在调查她。
哪知符郎中似乎毫不关心,只是郑重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娘,符家的医术传男不传女,若知我收了个女徒弟……就算只是挂名的,她也一定会气到跳脚的。”
苏小小摸了摸下巴:“唔,忽然有点想告诉她了呢。”
符郎中:“……”
姐弟与翁婿差不多时辰到家的。
大家都结束了一日的劳作,辛勤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