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教堂里面的雇佣兵和监控更多,单凭一己之力,你没办法解救他们。”
“也别想寻求警方帮助,不知道被渗透到什么地步,这些年不是没死过人、更不是没人报警,还有逃出去的女人被活生生弄死在路口,那么多人看见,最后还不是悄无声息地压下来?”
“港岛的媒体更不必用说,全是资本走狗。”
“除非一击毙命,否则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赵颜里犹豫一会儿,还是劝说李瓒:“要不然你先收集证据,回粤江市调动那边的警力过来帮忙?”
李瓒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怕是忘了一国两制怎么写。”
经提醒,赵颜里才想起该案件中最棘手的问题,一国两制,除国家主权不能动摇之外,无法干涉港城政事,除非与当地警署合作,可警署被渗透,辨不清忠奸,怎么敢放心将后背交给他们?
“那该怎么办?”
“你刚才就说得挺好。”
“哪句?一击毙命?”
“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李瓒双手插兜,昂起下巴,下颔线线条流畅如精心雕刻过一般:“能帮我举荐进去吗?服务生、送菜的……颠勺的大厨也行,我厨艺应该还可以。”
“你会做饭?”
“耳濡目染,略懂。”
没做过,可江蘅他会,他看过江蘅怎么做饭。
“算了吧,你还不如进去应聘做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