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藏在无人经过的小巷,藏在春末的花影重重之中拥吻。
一个因为无法真正标记对方而格外不餍足,一个则因为交出了支配权而不甘示弱,这一次的吻显得格外发狠。
“骗子,”
于知倦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林邪腿上,面对面攀着他的肩膀,
“你不是说不会弄疼我吗?”
林邪自知理亏,只得由着于知倦肆意啃咬报复。
良久,他抵着于知倦的额头重重按住了他的后腰,
“知倦。”
“……嗯?”
于知倦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扫在林邪颈间,挠得他脖颈发痒。
“无论做什么,我都没有办法真正标记你,”
因为于知倦不像Omega那样拥有生殖.腔,别说只是咬咬后颈上的腺体,就算做到最后,林邪也无法在于知倦身上印下任何代表所属权的痕迹。
林邪顿了顿,缓缓开口,
“我不想等到陈皓倒台的那一天了。”
“……可我不想也不能顶着知义的身份这么做。林邪……再等等,”
于知倦抬头亲了亲林邪的鼻尖,
“陈皓逍遥不了几天了,而且知义也已经有要醒来的迹象。”
林邪叹了口气,眷恋地松开按在他腰上的手。
“……你觉得陈皓会染上毒瘾吗?”
“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