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在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左不言一点都不觉得裴野大惊小怪,其实就算没有发生这些事,左不言也很听裴野的话。他在面对着对自己很好的人的时候,毫无原则和底线可言。
裴野越说越觉得危险,他试图给左不言编订一套防狼术,比划没一会儿,他又否决掉了。
“算了,我怕你打出来变成歹徒兴奋拳。”
左不言不明白:“因为我很弱?”歹徒看到这么好欺负的人就会很兴奋?
怎么说呢,真实原因不能说,裴野目光乱飘咳了咳,依旧使用转移话题小绝招:“你躺这么久了,是不是想上厕所了?我陪你去吧。”
“不想。”拒绝。
“好吧,还是有点想的。”不知道是裴野的口哨太管用了,还是打点滴打久了,想上厕所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点滴没打完,又不能把针取了再去,左不言就想着举着吊瓶去厕所。可裴野不放心他,死活要帮他举。
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答应。
输液管不够长,厕所太大,左不言只能让裴野挨着自己站着。
左不言摸着裤腰带,半天下不了手,两人互相瞪着,最后左不言败下阵来:“你闭上眼睛。”这么一直盯着,算怎么回事。
裴野哦了一声,不想否认,他心底是感觉到一丁点的可惜的。
作为一个很讲诚信的人,裴野压制住自己疯狂想分手的眼皮,自我感觉很有礼的问了一下:“请问我可以偷偷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