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冀屿憋着没机会问,心里也觉得烦躁,天天和他一起走的男生都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了,沈哥这几天的低气压把他们搞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问也不敢问。
一直到沈冀屿有朋友从国外回来,找他喝酒,小时候都是一起长大的,高中才分开,但也一直保持着联系,一年可能也就回来这一次,沈冀屿心烦但也不好推脱说不去。
“浩子说新开一家酒吧还不错,我们去那里吧。”
沈冀屿无所谓,祁年最近和他话越来越少,搞得他做什么都没心情。
新开的酒吧生意火到离谱,沈冀屿一行人提前一天就和酒吧老板预约了,还是没能约到包间。
那就在卡台也一样,朋友聚会就想好好叙叙旧,在哪都不重要。
沈冀屿走在最后面,不过一群人还是下意识把中间的位置留给他。
浩子在吧台点酒,最后一个回来的,朝着对面卡台扬了下头,“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火了。”
几个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沈冀屿也淡淡看了一眼,害,酒吧这种事儿不是经常有吗,为了多卖几瓶酒服务生只能坐在那儿被顾客摸来摸去,有时候酒还没喝完就被带走了,不过是这家用了点心思,让服务生穿了黑si和兔女郎的衣服罢了。
沈冀屿拿着酒杯仰头一口喝尽,杯子放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事儿不太对劲,他皱着眉又看了一眼不远处,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摸来摸去的服务生。
“这个身材可真——沈哥?干什么去?”
沈冀屿一股火快要冲到头顶了,他径直走到对面卡台,“这个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