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来的吗？没有助理吗？”
“有，这您不用管。”
“他照顾你照顾的好不好啊？你们关系好吗？”
向桂芝接连发问，相互摩挲的两只手出卖了她心里的紧张。
沈冀屿更确定了，是Tara故意的。
他妈是Fency的老顾客他知道，但是设计师如果不是知道代言人和顾客是母子的话，正常情况下也不会特地提一嘴让顾客来看代言人拍代言照吧，毕竟拍照又不是走秀，完全是内部工作。
感觉到沈冀屿的抵触，向桂芝也意识到自己的两个问题问得太心急也太突兀了，赶紧解释，“蓝蓝也要工作，你能不能让你的助理陪我聊聊天？”
“他要陪我。”沈冀屿半点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怕向桂芝和祁年见面，但他不想这么快，也不想让祁年单独面对，况且，向桂芝是偷着去见过祁年的，但是祁年不知道，连他也是分手后才知道的。
当时是向桂芝说漏了嘴，看着他一天天茶不思饭不想，自甘堕落，一着急脱口而出，“那孩子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哪里好了？家庭条件不好，成绩也不出众，你看上他哪里了？”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面对沈冀屿疑问的目光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果然被沈冀屿抓住了重点。
“你见过他？”
“……去学校看过一次，想看看什么人值得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