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地嘀咕着:“秦岁铭你属狗的吧?”
“到底是谁属狗?”秦岁铭用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我没有咬你,咬人的是你。”
纪乐瑾推他的脸,骄横地一扬下巴道:“是你求我咬的,我只是施舍你几口。”
脖子上的印记又比早上淡一点,纪乐瑾的皮肤敏感细嫩,轻轻一掐都要留印子,更别提秦岁铭留的是有多用力。
纪乐瑾自顾自地撇了下嘴。
回到公寓之后,纪乐瑾却眼睁睁地看着秦岁铭拿出一管药膏,上面是串他认不得的外语字母。
纪乐瑾气得要去掐秦岁铭:“你有药你不能早上拿出来给我用吗?一定要让我丢脸?”
秦岁铭没正面回答他,他用一只手按住纪乐瑾,再用一只手拧开药膏。挤出来的药膏带着股清香,说不出是什么花的香味,但一点也不难闻。
“宝宝,把脖子仰起来。”
纪乐瑾下意识地仰起了脖子,他的喉结比很多男生要长得秀气一点,脖颈也要细许多。斑斑点点的吻痕停留在上面,像是天使的羽翼上染上污点,让人萌生一种视虐感。
他仰了半天脖子都没等到秦岁铭的动作,纪乐瑾皱了下鼻子:“快点啊,脖子很酸。”
纪乐瑾猛地往后一躲,差点就要从沙发上摔下去。腰被人牢牢护住,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从鼻腔里发出道难耐的声音。
秦岁铭往他的喉结上细细啃咬着,不疼,但是就是不舒服。
好在他就是咬了一会,秦岁铭又直起身,他的指腹生着薄茧,药膏挤在上面,他第一个抹的就是纪乐瑾喉结的位置。
他太敏感了,只是轻轻碰一下,整个人都会打颤。
秦岁铭的动作慢条斯理,他顿了下动作,低声地道:“放松,抖得那么厉害干什么?”
纪乐瑾的声音都在颤,有那么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你……你明知故问些什么啊?”
药膏抹到脖子上清清亮亮,纪乐瑾不懂,明明能两分钟解决的事情,秦岁铭却硬拖了十分钟。
纪乐瑾使劲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刚剪过,抓人的时候都用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