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明?魏锦明……魏锦明——!!”
撞击。
嘈杂。
黑暗。
以及强烈的,可怕的,持久的耳鸣——
***
在越发腥甜的黑暗之中,越川缓缓睁开眼睛。那针留在血管里的止痛剂逐渐被身体分解。
他又一次梦到了魏谌。在所有苦痛、创伤与血肉交织的梦境里,每一回他的出现,都带来一阵酥酥的、无可比拟的麻痒。在梦里他被蛇绕颈,被微凉的信子舔舐,似乎即将遭到蛇躯的绞杀。但它的鳞片摸过去满手柔滑。
当手指找到尾端的泄殖腔,那儿像是刚刚诞育过卵,松软而湿黏。指端划过并揉弄向深处时,那条柔韧又美丽的毒蛇才第一次有了变化,它迫切眨动瞬膜,扭起身躯,缠压得更紧,更让人无法从那湿软中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