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肆。”连杉拍拍小伙伴的背,“你是不是哭了?”
安肆主动脱离拥抱,把花捧好:“怎么可能。”
这时许多毕业生走过来,热情地邀请安肆合照。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们,从前和安肆同级的学生也来了。连杉主动走到一旁充当摄像师。
半小时后,安肆才和连杉说上话,语气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会来。”
连杉调侃他:“你好有人气,该不会还有校园人气校草之类的头衔吧?”
“可能是毕业了,大家都想留点记忆。”安肆说,他的同学们都是好人,“你能来真的太好了。”
连杉在外省上大学,他们最近只在网络上有联系。
“毕竟是人生难得的毕业典礼,我肯定要出席。”连杉手叠在脑后,“不过明明我们同龄,为什么你会这么早毕业?”
安肆说:“我小时候跳了很多次级。”他转移话题道,“齐秋尔应该也到了,我们去找他吧。”
他们找到还在看地图在校园内绕路的齐秋尔。齐秋尔说毕业送花束太俗气了,所以给安肆送了一个零食做成的实用性捧花。安肆当即计算如果吃完这些零食需要消耗多少热量。
三人在校园的饭堂内坐下,聊聊这大半年发生的事。
“我这次回来这里,还为了和公司解约。”连杉说,“我们合同应该都到期了吧?”
齐秋尔道:“我听说林哥在筹备选出奉娱的三代团。”
奉娱文化因为一代团暴雷,二代团熄火,公司从上至下伤筋动骨了一番,管理层拆股重组了很多次,才勉强保留奉娱文化这个名字。
安肆说:“我有在看新的公司。”这次他吸取上次教训,不仅对抗风险能力进行考察,还要看是否藏污纳垢。他舍友看了,好奇地问他是不是想考经济学的硕士。
连杉:“先去解约吧。”
他们算着日子来到公司法务部走流程。奉娱文化没什么力气搞事情,爽快地解约了,就是把本应该赔偿的解约金昧下,理由是他们的团并没有给公司带来经济效益,不符合合同上违约的情况。他们是和平分手。
再掰扯下去可能劳神伤财。连杉出了公司后很是不满,在手机上查附近的旅馆。
“盼得抠!”
三人齐齐回头,看见林哥从公司门口追上来。
他跑得气喘吁吁,看着他们眼神复杂:“你们在找下家吗?我收到点风,颗络娱乐在有经验的男团,我发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