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家都知道梁文训只是学生,没有参与家族里的事物,所以这些事跟他也没有关系。所以大家都只看了一眼对方,又收回了视线。
梁文训松了口气。
偷偷挪到应骄身边,悄声告诉她:“应哥你干得挺好的。”他爸早就该下台了。
不然得再祸害多少人。
应骄知道梁文训什么意思,但她看了对方一眼,假装不懂,“梁学长,你在说什么?”
梁文训:“……”
算了算了。
应哥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反正他认定就是应哥干的。
除了她,还有谁能这么猛!
“不过最近……”某个第一军的军官说:“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我有个在第四军工作的朋友,说最近负责这个的又换人了,就跟之前一样,态度好、效率高!最近他们军申请了一笔,很快就批下来了!”
可不是得快。
梁文训心想:他爸都换下来了,怎么可能不快。
而且那位最讨厌克扣军费的人了。
现在谁要是敢再这么干,那真是比亡命之徒还不要命。
想到梁恪。
梁文训的内心有些复杂。
那位重新出山,他爸……下场不会太好。
“梁哥,你怎么了?”
战舰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梁文训却没有动,他班里的同学就喊了他一声。
“没什么。”
要战斗了,梁文训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
他走下战舰。
“嘶~~”
不少学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全是用石头胡乱搭建的房屋。屋顶上稀疏地放置着几根草,被几截已经腐烂发黑的树枝压着。
风一吹,草和石头都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