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们两个关注的重点不太一样,秦南好像更在意闻路明的性别,而不是老师的身份。
我没太明白这其中的逻辑,问:“alpha怎么了?”
“alpha……”秦南瞪圆眼睛,几次张口想说话,却像无法说出口一样又憋了回去。如果目光有实质,我恐怕已经被他戳了几个窟窿。
最后他脸憋得通红,冲我大声说:“总之alpha就是不行!”
我没忍住扑哧一声,揉了一把他的后脑勺说:“小兔崽子管起你哥来了。”
我和秦北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也把秦南当成自己的弟弟,在我记忆里他一直都是个小屁孩儿,但他今天异常严肃,不仅躲开了我的手,还往后撤了一步,说:“我没有开玩笑。”
我一头雾水,也不知道alpha怎么碍了这位祖宗的事儿,无奈地问:“你自己不也是alpha,怎么还搞起性别歧视来了?”
“就因为我……”话说一半秦南戛然而止,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咬了咬牙说:“……算了,你不用知道。”说完抱着笔记本电脑腾地站起来,“我回房间做作业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更加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吃错药了?”
下午约了几个开发商见面,我没等到秦北回家就走了,这件事很快忘到脑后。
年前到处都忙,自己做了生意才知道,逢年过节的人情世故最劳心费力,加上干这行的人都迷信,跟人打交道就算了,还要打点各路神佛,见完开发商,第二天我又去观里见了韩潜请的师父。
我心疼一年七位数的香火钱,问完开工动土的事情又顺嘴问了问自己。老道士看了我的生辰八字,说:“小友极贵之命,一生富贵自不必说,只不过……命里两次情劫,就算顺利化解,也会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