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没回话,好几大口下去,碗立马见了底,把空碗递给某人,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我一会儿就走。”
“走哪去?”苏之恒问,“你还受着伤呢。”
“还有事。”
“什么事?”问完,苏之恒有些后悔了,问这干嘛,他来的时候不打招呼,走的时候也没打过招呼,现在突然跟他报备,什么意思.
陆从还是走了,在他去厨房洗个碗的功夫。
紧接着便是爷爷的召唤,说好了这礼拜周祺英带团进行慰问演出,苏之恒是要来看的。
陆从走后的好几天,苏之恒还有点恍惚,他总觉得陆从给他挖了个蜜糖坑,他一脚陷进去,叫它黏住了,拔都拔不出来,要不是爷爷一个电话,他这心思肯定还在陆从身上挂着。
去部队的路上,苏之恒才想起穆思铭那个臭不要脸的少校。
“很浓,很浓.”
他的话在脑海里回响,苏之恒烦躁的踹了下前面副驾驶的椅背,来接他的兵莫名其妙的转了下眼珠子,没回头也没坑声,过了一会儿,听见后座上传来一声微弱的,“不是针对你.”
那兵点了下头,眉眼里全是强忍的笑意,老首长这大孙子,真逗。
苏之恒又上了八楼,敲了门进去,爷爷正打着电话,见他来,指了指沙发。
某人瘪着嘴走了过去,窝进沙发里等他打完电话。
“你确定他们已经渗入到A市了吗?”
苏之恒耳朵里钻进这么句话,一下子就挑起了他的好奇心,接着,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只听见爷爷说,“好,如果需要军方协助,我们义不容辞。”
“嗯,可以,明天见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