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岑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宁修远冷笑,“你只会待在家里,生下很多属于我的孩子。”
双腿被强行分开,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身体早就变得敏感不堪,明明该排斥这种违背常理的行为,却还是被动在对方的掠夺里,感受到了欢愉。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不知道时间到了几点。
岑礼倒宁愿一直糊涂,也不想变得清醒。
他想到了韩谌说过,晚上bā • jiǔ点的时候会回来,要是没有在家里看见他的人,会不会很担心?
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打破了空气里单调且yín • mǐ的水泽声,宁修远按住他的后颈,让他的脸陷入到柔软的被褥里,然后在他的腹部垫了两个软枕,用手紧握扣他的腰,每当他的身体往前耸动了,就会被人扯回去。
这个时候,还会是谁打的电话。
宁修远起身,帮他把手机拿了过来,然后递给他,道,“醒了就接电话,免得你的韩教授为你担心。”
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岑礼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怎么挂了?我倒是挺想让他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都被我玩烂了的人,居然还有人捡过去,倒也稀奇。”宁修远的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
唇瓣几乎都被咬出了血,放在脸旁的手机,再次亮起了光,悦耳的歌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手机买过来以后,所有的设置都是原始的,岑礼对这些研究的也少,这个铃声,还是后来韩谌帮他换的。
等屏幕亮起的光,快要熄灭的时候,宁修远帮他把电话划到了接听,然后放在他的耳边。
电话里响起男人担忧的声音,“怎么电话一直没有接?你在哪?”
其实岑礼也预料过,宁修远会把他带回去,他和韩谌,终究还是不可能,他承受过太多,已经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谈一场平等的恋爱了。
正如宁修远说的那样,他早就被玩烂了,而韩谌还是清白的,就如同妓子从良了,也改变不了曾经下贱的事实,会时时刻刻担心这层光鲜的外表被人揭穿,脑海里也总是会想到过去的那些肮脏,这是会跟随他一辈子的噩梦。
电话里的人又道,“出什么事了吗?”
“……”岑礼尽量克制住喘息声,低声道,“我记起我还有一个亲戚……我联系过他了,他说给我安排了一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