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韩余会在接触一次之后,就这么喜欢岑苏,任何人,甚至包括他都很难让韩余惦记许久,唯独岑苏
后来辞职了,韩余那两天都食欲不振,还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以及后来他将岑苏关在了另一套房子里,对韩余说岑苏走了,韩余也是难过了许久,近几天也还总是惦记着,问他岑苏到底去哪里了。
他后来,竟是强行将岑苏囚了起来。
虽然这种想法过于荒缪,可他的情绪却是紧绷到极点,他不敢去想象再一次失去余简是什么滋味。
过了这么久,他始终忘不掉,余简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给他拨了一通电话,他却直接将电话挂断了,他更忘不了回家后看见从客厅延伸到卧室的那道深红色的血迹,不知道余简最后是流了多少血,后来他看见余简从产房里推出来,脸色惨白的如同人的鲜血流尽了一般。
余简该是对他失望透顶了,才会再也不想看见他。
余简在旅馆逼仄的淋浴间里费了好久的时间洗了个澡,脚踝红肿的越发厉害了,全身都不太好受。
分明感觉到很疲倦,却是一时半会也无法入睡。
可能是因为被韩谌关了大半个月,逃离出来了仍旧感觉到心有余悸,若是先前他没有赴方铭的约就好了,后来也不会被人下药,还阴差阳错的遇见了韩谌。
他朦胧的闭上了眼,在睡梦中也极不安稳。
他醒过来的时候,满身都是冷汗,梦里有过去韩谌对他的厌烦,也有韩谌和他说好了星期五能见面,然后第二天都会将他从家里赶出去。
他如同一个傻子,被人百般糟践还没有丝毫觉悟。
天已经大亮了,余简随便收拾打理了一下,休息过后精神状态稍微好了一些。
他站在旅馆里不算清晰的镜子前,看着这张由陌生逐渐到熟悉的脸,脖颈间的吻痕被他在药店里买的创可贴遮掩住了,付款时,店员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他许久。
他仔细在镜子里观察,在觉得察觉不出异常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得找一辆不需要身份证的车离开,从这里到N县距离太远了,估计他乘不到直达车,也不知道手里取的钱够不够用。
余简还从未自己出过一趟远门,他从小就生活在H市,被母亲保护的太好,就连参与班级聚会的次数都很少,连一个人单独乘坐公交车,也是因为太想见韩谌了,才会努力去尝试。
而他如今去一个从未去过的陌生地方,也是因为韩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