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快点起床了,早餐要凉了。”
吃过早餐,方听澜突然把陈晚意拉到身前,勾着他的围裙带子,“围裙很可爱。”
“新买的。”
方听澜突然喉结滚了滚,说:“上衣脱了,裤子也脱了。”
陈晚意推着他:“大清早的,脱衣服干嘛?”
方听澜也不明说,“过来,我帮你脱。”
陈晚意还愧疚着呢,只能听话的走过去,任由方听澜将他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最后只穿着一件围裙去洗碗,方听澜跟着进厨房,就那几个碗洗了大半个小时,陈晚意趴在水台边,手上全是洗洁精,身后方听澜一边动一边拍他臀部,催促:“别偷懒,快洗。”
“我……握不住……太滑了……”
“没你滑,洗好去公司。”
围裙全湿了,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湿得透透的,等碗洗好,方听澜喘了口气也将他弄湿了。
眼看着方听澜脸色缓和了许多,陈晚意轻揉了揉被水台压出的红痕,松了口气,以后再也不晚归不骗他了,骗了人的人连拒绝和反抗的底气都没有。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翻页,没想到到了公司,方听澜又想出另一出,他让陈晚意在办公室只穿着方听澜的衬衫,时效一上午。
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的陈晚意坐立不安,反倒是方听澜,这会儿倒装的正正经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期间助理敲了几次门,林思远打过两次电话,每一次都吓得陈晚意夹紧衣服下摆,这比早上的弄湿围裙难堪得多也煎熬得多。
中午十二点,酷刑结束,换回自己衣服的陈晚意忍不住问方听澜:“你还没消气啊?”
“你还知道我生气?那你说说,你错哪了,我为什么生气?”
“我不该……不该回来那么晚,还没跟你报备。”还是没敢说他昨晚送了沈立昂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