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庄文曜绷不住笑出声,心中的罪恶感顿时降低了一大截,“那你和你的老婆们共度良宵吧,我走了!”
“嗯!”陆之恒微笑着送他,“想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我这两周应该都在家。”
庄文曜张大了眼睛:“随时都可以?”
“随时都可以。”陆之恒笑笑,“不过最好提前跟我说一声,以防万一嘛。”
“好!”
小流氓终于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走后,陆之恒又做了十来分钟的题。午饭吃得有点早,他对完答案、合上笔盖,打算去做点东西吃,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曜:[哥,开下门]
一下午的运动和学习,大脑赖以思考的葡萄糖已经被耗尽了。这条没头没脑的消息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看到之后,陆之恒大脑瞬间宕机,只剩下一个弧线优美的?
庄文曜不是回家了吗?不是要去池熠家吃饭吗?为什么让我开门?
陆之恒不仅完全没考虑这些问题,更离谱的是,他竟然乖乖走到玄关打开了房门?
“嘿!”
庄文曜大大的笑脸出现在门前,他好像是跑着过来的,不停喘着粗气,头发也被风吹乱了,但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娃娃,现在动作轻柔而蛮横地把他塞到陆之恒怀里。